他越想越激動,扭著屁股,哼著小曲,只等夜晚到來。
當天晚上他打著手電筒翻過福虎家的圍墻,直往福虎家新媳婦的房間走去。
淺也村大多數人家都是平房,他爬上專門給新娘子準備的那間平房的屋頂,掀開兩片瓦,朝屋內望去,看清楚后直接嚇得從屋頂上滾了下去。
農村里面沒有手機沒有電視,沒了這些東西的干擾,自然也很少有年輕人會近視,他爬上屋頂掀開磚瓦后朝新媳婦睡得那張床上看去。
起初他還沒有適應屋內的黑暗,福虎那王八羔子可能是怕有人從窗戶上偷窺,特地把窗簾拉緊,一點光都投不進來。
他睡在新媳婦的旁邊緊緊摟著他媳婦,從高尾的方向來看就是兩個人形,相互抱在一起睡覺。
高尾在心里狂罵娘,罵福虎那王八羔子看起來正經,想不到短短的時間居然連正事都給辦了,一點都不給他留機會,這一趟可不是白來了嗎?
罵歸罵,他繼續朝屋內看去。
幾番窺視下來,他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屋內的一切也逐漸看得清楚起來。
他賊兮兮朝新媳婦睡覺的地方看過去,手已經摸進褲襠打算就著唐糖的臉這么地來一發,他朝唐糖這么看了一眼,還沒等他硬起來,直接嗷地一聲從屋頂上滾了下去。
他看見那個新媳婦大半夜睜著眼睛,一眨不眨面無表情地盯著福虎看。
那么長的時間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福虎的這個新媳婦哪里是個人啊?
他跌瘸了腿,大半夜不敢回家,跑到紙牌館里躲了一夜。
第二天唐糖有問題的傳言不脛而走,不過大家都只敢在福虎背后說,福虎那王八羔子護短得很,要是被他聽見村里人這里議論他媳婦兒,少不得是要挨一頓揍的。
聽完村田福虎說的話后,安室透和入江介西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之間賣的關子看得毛利謙也直發急:“那個唐糖真的有問題嗎?那我兄弟要不要緊啊,這婚結得成嗎?不行,不行!我得去和他說說。”
“你去和他說唄,”安室透雙頭一攤任由他去胡鬧,“你打算怎么和他說啊?一邊是白白嫩嫩寵在手心里的媳婦,一邊是十幾年不見的兄弟,你說他會信誰?等會他新媳婦一哭,說你造謠摸黑她的名聲,你要是福虎你該怎么辦?他問你怎么知道這些事的,你又該如何回答?”
“我....”毛利謙也答不上來了。
“你消停點吧,咸魚哥,我這都是為你好。”
“我去你的吧,你才是咸魚哥呢,你全家都是咸魚哥。”
毛利謙也罵道:“我看你就是不安好心,我剛來的第一天你就想用被子捂死我!”
“你看看,你看看,你又開始提往事了,你是女人嗎?一吵架就喜歡翻舊賬?”
毛利謙也滿嘴火車亂跑,不管啥事都喜歡造個帽子出來往你頭上扣,對于這樣的栽贓安室透自然是不肯認的,“沒我半夜辛辛苦苦幫你蓋被子,你早就感冒了好嗎?我今天總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狗咬呂洞賓了,毛利謙也,你就是屬狗的嗎?”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