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來我家喝酒的一個人笑我是在白日做夢,他問我為什么我從屋頂上滾下來鬧出這么大的動靜,都沒有一個人被吵醒的?人睡得死沒被吵醒就算了,為什么連狗都不叫一聲?一只不叫也就算了,圩上所有的狗都不叫,說我在唬鬼呢!”
“我是真的冤枉啊,我敢對天發誓,我是真的半句謊話都沒說,那群畜生對我說的話沒一個能信的,只他娘的關心新媳婦,還是人家的新媳婦,這種人改天出門就該被車撞死,眼睛被狗啃了去......”
高尾捉著說著嘴里又開始臟話連篇,被入江介西凌厲地瞥了他一眼后,他又老實了。
入江介西和安室透兩個人相互對了下眼神后,入江介西命令道:“你今晚帶我嗎再去一下李根生的家里。”
“這....”高尾猶豫起來。
“怎么?”入江介西一點都不和他廢話,動手就要揍,他已經徹底摸清了高尾的性格,對于這種欺軟怕硬的無賴,只有武力鎮壓才能讓他乖乖聽話。
“別別別,別打我!”高尾求饒道:“不是我不想帶你們去,只是.....”
“只是什么?”
“偷窺這事你們找我就對了,我門兒清,我八歲時候就偷看過隔壁村的李寡婦洗澡了,你們要是真的有這種愛好的話我建議你們不要去找她,她是真的有問題,你們信我啊,況且.....我們村別的不多就是寡婦多,你們懂得啊.....”
他猥瑣地眨眨眼,“再說了,你們這么多人一起去....”
“說重點!”
“只是你們這么多人一起去,屋頂哪撐得住啊,到時候真把別人家的房子給弄塌了,這么多人晚上爬人家屋頂干什么?傳出去否提有多難聽了,誰都不是傻子,人活著誰他娘的不是為了張臉?”
安室透:“......”
毛利謙也:“......”
他說的好像...真的....太他媽正確了!!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三個人又是一陣商討,最后決定安室透和入江介西跟著高尾去李根生家里,會摸魚劃水的毛利謙也留在村田國正家里等待消息。
用安室透的話來說,與其帶著摸魚劃水的人去,還不如帶個武力值高的人去呢,這樣就算萬一發生啥,就算是被發現了,起碼拳頭硬打得過,不至于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出發前毛利謙也特地問了一下新舍友借給安室透的那把匕首帶身邊了沒,安室透高深莫測地指了指自己的袖子,毛利謙也立馬心神領會----老狐貍將匕首藏袖子里面去了。
匕首真的有用嗎?
要是唐糖真的有什么問題,匕首能不能對付她啊,這山村野外的,真出了啥事讓我一個人咋辦啊,去哪兒搬救兵?
他想著想著又想罵高尾了,都怪高尾那張嘴,說話太過夸張,導致自己現在啥事不做腦子里都能分分鐘腦補出一場鬼怪大片來。
瞎想歸瞎想,擔心歸擔心,該表示的時候還是要表示一下的。
毛利謙也摁住自己腰帶上扣著的新舍友借的另外一把匕首,一狠心也摸出來遞給了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