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毛利謙也只困惑了幾秒又把注意力轉安室透身上去了:“來來來,這老婆我送你好不好?三師弟。”
“誰規定送我我就一定要了?我消受不起啊,二師兄。”
“你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正巧和她一對,三師弟。”
毛利謙也為了不再被女鬼纏上,絞盡腦汁再推銷自己的“老婆”,奈何老狐貍比他狡猾的多,軟硬不吃油鹽不進,更別說被忽悠了,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你是不是想說我內心豬狗不如啊,二師兄?”
毛利謙也那點小心思都被安室透看得透透的,他自然是知道毛利謙也全身上下強就強在一張嘴。
矛盾的是毛利謙也斗嘴十分有意思,所以他很樂意和毛利謙也貧下去,他這一路上除了偶爾配合下入江介西的行動之外,剩下的精力都用來和毛利謙也貧嘴了。
“千萬別客氣,想啥說啥。”
“麻煩兩位閉上嘴可以嗎?三師弟你再多說一句話,我現在就把你倆捆了去喂妖怪。”
入江介西發話了,二師兄和三師弟立馬乖乖的閉上了嘴。
入江介西從袖子里摸出一個約10厘米大小的白色紙人,紙人上用黑筆畫了兩只小小的眼睛,他在紙人背面寫了“毛利”兩個字,繼而背對著毛利謙也繼續對紙人搗鼓些什么,勾得毛利謙也伸長脖子望過去,非要看明白不可。
他咬破自己的手指,擠出幾滴血來滴在紙人上。
血印到紙人上面后很快就滲透進去,血跡像是被吸收了般,紙人表面干干凈凈完全看不出來有血跡滴在上面過。
毛利謙也正伸長脖子看得起勁,眼瞅著入江介西走過來,就著血跡用指尖在他額頭上畫了一個小小的倒三角。
手指冰涼的觸感嚇了他一跳,入江介西奇怪的動作更是逼得他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他抬手就朝自己的額頭摸去,額頭上光禿禿的,別說血跡了,什么都沒有,就和那個紙片人一樣,轉瞬間血跡消失的一干二凈。
入江介西將他手里的那盞小燈籠舉起來,將手里捏著的紙人放進燈籠里面暗綠色的火焰里,火焰席卷紙人將整張紙燒為灰燼。
看到這,毛利謙也打了個機靈,仿佛被火焰燒了的不是什么紙人,而是他自己本身。
安室透往他手里塞了些西米和柳葉,說道:“等會記得多套點話出來,先來軟的,軟的實在不行就上硬的,這細米和柳葉是她最怕的東西,你抓在手里,好好上路。”
他好心的把等會即將出現的所有有可能的場景都替毛利謙也考慮了一遍,如同一個含辛茹苦的老母親在關懷自家第一次出門的孩子。
“你別嚇我,我膽小。”
毛利謙也說道:“其實我更好奇你這些東西都是從哪兒摸出來的?出門前我還看你兩手空空呢,變戲法嗎?”
“命都快沒了,你還有心思想這個?”
“你不是給了我細米和柳葉嗎?我還怕什么?再說我還有大師兄呢,他神通廣大擅長七十二變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百鬼莫侵.....”
“你再敢給我往西游記上扯,我現在就把你捆了喂妖怪去。”入江介西惡狠狠威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