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是什么武器!
哦!眾神在上,他們又要射了!”
半數同胞倒下后,整個盾陣頓時變得千瘡百孔,剩下的法埃斯特戰士看到對面再次舉起那奇怪但強大的武器后,不禁面露絕望……
這些法埃斯特戰士都是被法埃斯特城邦衛隊淘汰下來的低級戰士,本身就不是什么戰斗意志堅定之人,更沒有所謂的榮譽感和歸屬感,此時面對死亡危機,果斷選擇了……
“不要射,我們投降!!!”
“求求你們,饒過我吧……”
“看在眾神的面子上,饒我一命吧……”
一聲接一聲的求饒聲響起,肖云陽聽到后,讓手下的羅多克弩手停止扣動弩機,并朝對面的法埃斯特戰士喊道:“扔掉武器走過來,否則我們就不客氣了。”
垂頭喪氣的法埃斯特戰士面面相覷一番,在一排排弩失的瞄準下,無奈的扔掉了武器。
他們雖然沒有見過弩弓,但對戰斗的見識還是蠻豐富的,知道他們這時候逃跑根本離不開弩弓的有效射程,反倒會因為后背暴露在敵人面前更容易被射殺。
對面有幾十桿弩弓,自己這面只剩下個位數的人,怎么跑?
很快,第一個扔掉武器的法埃斯特戰士半舉著雙手遵照肖云陽的命令走過來。
有了第一個,剩下的法埃斯特戰士也接二連三的放下武器。
不過自始至終,羅多克弩手都沒有放下弩弓,一直對著投降的八個法埃斯特戰士。
“坐在那里,沒有我的允許,不準有任何動作。”
肖云陽指著斜對面一處空地面無表情的說道。
健全的法埃斯特戰士投降后,立刻有數個羅多克弩手上前,拔出隨身武器對地上哀嚎的傷員挨個補刀。
其實倒下的法埃斯特戰士中,真正一擊斃命的只有兩人,剩下的都沒有咽氣。
弩箭又不是子彈,很難一擊將敵人殺死,除非剛好射中要害部位。
對于這些傷員,肖云陽自然沒有留下的必要,雖說法埃斯特城鎮里已經有了簡單的療傷草藥,沒有出現中世紀可怕的放血療法,但肖云陽憑什么給敵人的傷員使用?
更何況,肖云陽此時還沒來得及清場掠奪……
投降的法埃斯特戰士看到傷員全都被補刀殺死后,眼角狂跳,心中浮現出不妙的感覺。
這個時代沒有什么日內瓦公約,殺俘并不是一件稀罕事。
當然,如果沒有必要的話,殺俘事件還是不多的,畢竟戰俘本身就是高價值奴隸的重要來源。
可是,天知道這個塞里斯人會怎么處置他們。
畢竟白人和塞里斯人的關系什么樣子,大家都清楚……
然而,現在他們周圍足足有數十個弩弓對著,手里還沒有武器,而且對方的士兵十分謹慎,一直在十步開外,這些法埃斯特戰士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處決完傷員后,肖云陽來到8個戰俘面前開口道:“我一直很尊敬戰士,你們雖然成為了我的俘虜,但我不會將你們賣做奴隸。
我會給你們一個機會,用戰士的方法來重獲新生。
左手邊第一個人出來。”
被肖云陽指著的那個白人戰士一臉糾結的站起身來,踏前數步,雙眼緊張的掃視著周圍對準自己的弩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