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想起來了,前幾日好像聽到蒙將軍的探子來報,說什么滕氏部落好像要遇見什么麻煩了,好像是為了個女人和馬。”
商隊前往部落的路途早已定好。
或許是因為早已路熟,行將起來到是少了許多顛簸。
這才剛一出關外不久,四處便顯現出一片異樣的風情。
滕氏部落雖坐落在草原,但草原上也依稀有著一些黃沙,若是在繼續往北,那便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
蘇劫矗立字馬車前,眺望著遠方,任由被風席卷起的輕沙鋪打在臉上。
冷月風沙,雄關巨漠之下,讓人頓生渺小。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鉤!若不是此次有要事在身,到可在此多留一些,看看這塞外風景。”蘇劫不由贊嘆道。
車馬有專人駕馭,所以蘇劫和騰格布二人到是落得個清閑。
風沙聲綿綿不絕,塞外的氣候不管什么時節,到了夜晚都是極為寒冷的,所以胡服一般都是很寬大,能夠遮蔽風沙,也很保暖。
此刻,塞外的天氣通常都是說變就變,眼看風越來越大。
首領忽然出聲道:“風太大了,不能行了,不如找個避風的地方躲躲,等天亮了在加快速度趕路如何啊!”
既不能行,自然要躲避,眾人合力找了一處山坡落腳,這里是個拗口,這等了風沙,眾人生起了火堆,頓時回暖了不少。
“今日晚上估計是走不成了,大家好生休息吧,明天白天趕路。”
“自然!”
大家都喝了一些烈酒,隨便坐落在一起話聊起來,酒性一起,很快,大家都各自休息了起來。
獨留一堆烈火在風沙中肆虐。
不知,過了多少時辰,天空中的風沙似乎進入了沉睡。
天色已然蒙蒙亮,遠處的荒涼已能落入眼中。
踏踏踏……
奔馬聲踐踏著土地聲音,哪怕是沉睡中的人也能被驚醒,何況這些年年四處行走的行商。
護衛們以及騰格布還有蘇劫,皆不由警覺的睜開了眼睛。
只見不遠處,一隊二十余騎朝著他們沖了過來,后面飄蕩著滾滾沙塵。
眾人視去,忽然之間,一個個神色聚變,道:“不好,是林胡部落的騎兵!”戰馬身上的圖騰暴露出了騎兵的身份。
“他們怎么會到這里來。”
林胡部落在滕氏的東邊,相隔著一片草原,大量騎兵出現,絕對是有所圖謀啊。
很快,騎兵首領御馬來到了商隊面前。
“你們是滕氏的商隊?”
為首者背背弓箭,腰插短刀,肋挎直刀,身著獸皮所致的甲胄,面色兇悍一臉不善。
商隊中雖有護衛,但都是只配備了直刀,防止盜賊而用,面對這些兇悍的騎兵,可以說不堪一擊,何況林胡部落也不可能只派這區區幾十人到此吧。
頓時,一個個滕氏商人背后冷汗直淋,首領上前道:“勇士,我們是滕氏的行商,剛從大秦出關,將這些物資帶回部落,沒有冒犯林胡勇士的意思,還望勇士放我等離開。”
頓時間,二十余眾的騎兵紛紛大笑起來,“你這老漢,說話到是中聽,想必如今你已知道我們身份,實話告訴你,你們的單于如今也快要成為我們林胡少單于的女人,你滕氏的東西,自然也是歸我們,今天看在你們單于的份上,饒你們一命,滾吧,馬匹和貨物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