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的角落里,蘇劫將發生的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知道,這次事件之后,以趙丹的性格,廉頗注定,在趙國難以立足了。
“廉頗啊廉頗,你在趙國這么不得志,我也舍不得殺你,我這么做,也是在保護你啊。”
“趙勝死,廉頗走,就剩下李牧和趙丹了。”蘇劫自言自語道。
之前,廉頗主張趙丹赴會,說出王不行,立公子偃為王,后有魏國唆使廉頗判趙,立廉頗為魏相及大司馬。
這無疑撥動了趙丹最后一根神經,讓原本就對廉頗不信任的趙王,愈加會不滿。
至于為什么這封假文書上會有王印,相印及時印暗記。
自然是蘇劫,早就‘洞察’了。
所以在除了蘇劫和魏昌二人以外,沒有人會懷疑這份文書是假的。
……
一時間,魏國使臣魏昌乃是懷著間諜的目的,意圖讓廉頗判趙的消息飛速傳遍。
當趙丹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怒極攻心,道:“寡人就知道,這些謠言不會空穴來風,這魏使明著是給寡人拜壽,暗地里卻使這等不仁不義之事,氣煞寡人了。”
嫪賢,道:“大王息怒啊,盡管魏國不義,但是廉相對此事也未必知道啊,這段時日,廉相大門不出,不見一人,魏昌幾次拜訪,都被其拒之門外,如今更被大王委以重任,安能被魏國拉攏呢。”
趙丹道:“你怎么知道這廉頗不是做給寡人看的,你又如何知道她心里沒有怪過寡人,此前還在朝堂說若是寡人有所不測,就立趙偃為王。”
“寡人真的不信他了,他們這些自持功勛之人,就不能信,當年沙丘之變,在寡人眼里,仿佛就在昨日,寡人安能重蹈覆轍。”
“大王,廉相和魏使帶到!”外面的聲音傳了進來。
趙丹冷哼一聲,幾步走到堂中,道:“給寡人將二人帶進來。”
廉頗和魏昌二人一同到了殿中。
趙丹厲聲問道:“你二人有何話說!”
趙丹的聲音讓廉頗內心發寒,廉頗知道,他已經徹底的失去了信任。
魏昌先道:“此事想必我無論如何解釋,都不可能讓人相信,使臣無話可辯!”
廉頗道:“大王,老臣不知此事,對趙國,對大王,一生忠心耿耿,也問心無愧!”
趙丹冷冷道:“無愧?那寡人對你就有愧了嗎!那你告訴寡人,王印使印如何作假?”
“老臣不知,如今,老臣只知大王不信任于老臣,老臣愿意辭去官職,親赴魏國大梁,于魏王當面對峙。”
魏昌一聽,也上前一步道:“趙王,使臣亦認為如此最好,文書有人作偽,因為使印的原因,所以無法讓人相信這其中是有人暗中陷害,但是我魏國大王必定不會作偽,國君絕不會因為一簡偽書而破壞了魏趙二國的邦交,勢必會有一個妥善的交代,到時,此事是真是假,一對便知。”
趙丹冷冷的看著二人,一言不發,“哼……”
廉頗自然知道趙丹在想什么,道:“老臣愿意將廉符留在邯鄲為質,請大王寬心。”
趙丹道:“好,既然如此,寡人就靜候魏王的傳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