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韓國,韓王安得知了消息后,可謂是如坐針氈,比任何人都要緊張,沒人不比他清楚,韓國如今的境地,韓國雖然弱小,但是合縱攻秦,歷來少不了韓國的,體現出了頑強的求生欲。
韓國地處秦國東進的要沖,是‘天下之咽喉’,而如今的韓國在六國中實力最弱,如果秦國開始實施滅六國的舉措,不用多想,第一個肯定是韓國啊。
韓國,一個讓人可憐和同情的國家。
三家分晉從“老板”那搶來的地就不多,偏又處在秦和魏的夾縫中,四鄰都是強國,誰有氣都找他出,求利又都找他搓油,所以韓經濟上很繁榮,政治上很庸聵,外交上很弱勢,軍事上很無奈,典型的受氣包。
衛殃在秦國變法的同時,申不害也在韓國變法,可是,變來變去,也沒強橫多少,什么原因呢,便是因為,韓國的宗室貴族公仲,公叔在宣會王,襄王,喜王時期一直把持著韓國的朝政,政治**,令不能行!
韓王安垂目看向朝堂之下,當眾臣得知了邯鄲的情況后,也是坐立不安。
韓王安道:“秦國大將蘇劫,奇襲趙國西南之境,亡卒十數萬,邯鄲僅存,趙國徹底危矣!趙國南境一危,我韓國何存之地?如果秦國來敵,眾卿可有計策啊。”
韓王安的聲音沒能喚醒幾個老臣的出言。
頓時讓韓王安一陣惱火,心道,“你等平日爭權謀利比誰都迅猛,可以將唾沫噴上屋頂,如今居然面臨危難,便不知對策。”
自己這個大王,也確實做的惱火!
實際上,歷史上的韓王安連個謚號都沒撈到,歷史上就是稱其為韓王安,可見韓國已經到了什么樣的地步。
老臣不說話,新臣說話了。
只見一個臣子上前道:“大王,韓尻所言,六國使臣皆在邯鄲,三月之后,必有援軍,我韓國大可等其余各國援軍抵達之后,看清形勢,若是其余諸國欲攻秦國,我等便依附于其中,同攻秦國,若是其余諸國,不攻秦國,我等便向秦言明,絕不會共行兵事,以安秦國之心。”
韓王安點點頭,道:“汝所言甚合寡人之意。”
畢竟韓國和邯鄲是非常近的,大軍調遣過去,不到十日便可抵達,不像其余諸國。
說白了,大家怎么做,我就怎么做,看明白了在行動。
韓嘯道:“大王,理雖如此,但有一事不得不做打算,韓尻之言,看形勢,是五國合縱攻打秦國,可是我等韓國,不比其余諸國,國力最弱不說,還貼靠秦國,若是五國合縱失敗,那秦國必將對我韓國行軍事,我等如何去做呢?”
對啊,韓國已經不是第一次合縱攻打秦國了,哪一次失敗了,秦國都是那韓國開唰。
弱小是原罪啊,人家魏國雖然也被拿來開唰,但是魏國比韓國強大啊,誰叫大家都是鄰居呢。
韓玉說道:“大王,臣以為韓嘯將軍所言甚是,秦國彌大,遠不是當年的秦國可比了,臣有兩個計策,或可效仿當年長平之戰掀起另一場戰爭啊。”
韓王安頓時來了興趣,問道:“但說無妨。”
韓玉道:“當年長平之始,乃是我韓國獻上黨于趙國,如果秦國到時來犯,我等不如將南陽獻于楚國,秦楚相交,楚國安能不庇護我韓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