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劫道:“從今日開始本侯不在府上,你四人就服侍夫人,夫人若是跑了,或是想絕食尋死,本侯便殺你們四人,從現在開始,你們的生死,就是夫人說了算。”
四個侍女紛紛顫抖不止。
一個個跪在陸采薇面前,“還請夫人開恩。”
隨后,在蘇劫的威逼之下,陸采薇跟著四個侍女前去沐浴。
王賁才再次來到了廂房之中。
蘇劫道:“夏無且呢?”
王賁道:“已經逃出了城,往秦嶺方向而去。”
蘇劫笑了笑道:“這小子真是膽小如鼠,本侯的戲演的怎么樣?”
王賁道:“演戲?演給誰看?武侯你不是搶民女嗎?”
蘇劫怒視了王賁一眼,才道:“今日行刺的主謀,就在這武侯的府的隔壁,此人詭計多端,謀算頗深,本侯不這么做,如何能騙的了他的信任。”
王賁大驚道:“武侯是說,王宮?”
實則,蘇劫此時也并不清楚,河封并非是去行刺他。
相反,是準備搭救!可萬萬想不到,陸采薇出現了。
此時,蘇劫和王賁來到了此前和陸采薇爭斗的花園,此處狼藉一片,想必此時整個武侯府都在議論紛紛。
先是武侯被行刺,后來武侯又強搶民女。
蘇劫道:“本侯強搶民女之事,明日若是被大王得知,本侯該如何解釋?”
王賁一愣,道:“想必武侯早有定奪。”
隨后,蘇劫讓王賁退下,這么做,自然無法獲得河封的信任,但是,明日朝堂上,他在燒一把火呢。
此刻,蘇劫看了看不遠處的流螢。
頓時心生感應,很快,便看到荷塘中間的土凹里,飛出一只金色閃閃的流螢。
蘇劫渾身巨震,他早就懷疑,所謂的天丁就是當初他率領大軍在太行山中碰到的那只異蟲。
因為它出現的地方和陸采薇所述的太過于巧合。
異蟲、太行山。
自己本就有些惱怒當初隨意的將異蟲給放飛了。
此刻,金色的流螢化作一道光華,在蘇劫的頭頂飛翔了數圈,最后化作一道星光點點,落在了蘇劫的手心。
蘇劫心臟直跳,定眼望去,不錯!
正是當初在太行山碰到的那只異蟲,只有一個指節那般大,渾身布滿了金色的甲胄,頭部一個藍燦燦的眼眸,如一顆透亮的寶石,身軀兩邊伸出兩把如彎刀的甲殼。
異蟲歡喜的發出一聲蟲鳴,蟬翼般的金翅張開,一時間金光大亮!
將蟬翼下暗藏的兩個字映襯了出來。
蘇劫驚訝萬分,道:“天丁。”
此時蘇劫的心臟都提到了嗓子,此刻萬分篤定,這就是陸采薇口中所言的天丁,這便是太一山苦苦尋求的天丁。
此刻,蘇劫可是萬萬不敢將天丁一下給拋飛。
萬一回不來,就虧大了。
只見天丁一聲嘶鳴,仿佛困了一般,整個身軀開始蜷縮在一起,身軀再次小了一圈,只有指甲殼那般大,化作了一顆金豆。
蘇劫將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細細的打量了半天,見天丁沒有反應,立刻將其小心翼翼的收在了懷里。
“有什么用?還是去問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