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劫猶豫,面露掙扎之色,道:“哎,可是,本侯怎么和河封交代。”
工雀道:“武侯,那河封何在,我來和他說,事關百姓生死,豈可等待一月,我黎山既然來到了涇陽,就應該以百姓的福祉為第一,開壇祭天之事,萬萬耽誤不得啊。”
蘇劫嘆了一口氣,道:“長老所言甚是,只是恐怕河封不能出來相見啊!”
“這,這是為何?”
蘇劫將這一路來的事情詳細說來。
蘇劫道:“所以,河封現在已然重傷了,連下床都不能,但是,本侯既然答應了河封,便不敢違背自己的承諾,還請長老見諒。”
盧生等倒吸一口氣,道:“被重傷了?怎么可能!”
幾人相互一看,神色閃閃!
不過幾人要放棄嗎?很顯然不可能放棄啊,糧都運來了,而且,河封重傷,文王廟還要等一個月,他們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得了涇陽還怕他文王廟!
要知道,他們的背后可是有共工氏掌座!也就是共工氏族長,首領!
盧生正要說話,被工雀一攔!
工雀道:“武侯真乃有信之人,既然如此,我等也就不強迫了,這糧食依然送于武侯,以表武侯對我黎族的恩德。”
蘇劫渾身輕松了下來,道:“多謝大掌事理解,本侯決定雖然不能答應大掌事,但是決定將下屬的四縣之地都給黎山,剩余兩縣給三苗。”
眾人紛紛道謝,實則,在他們眼里,五縣加起來,都不及涇陽!
很快,蘇劫命人帶工雀,盧生等人去到了住處!
見眾人走后,蘇劫一眼冷笑。
當夜!
武侯府角落的廂房之中。
一道身影跨過院墻,如一只靈活的貓,雙腳落在地上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一個廂房的窗戶忽然被打開,人影一躍便到了房中,窗戶立刻被關上。
廂房中,工雀,盧生等人都在。
工雀問道:“工羽,是否如實?”
工羽道:“確實如此,看手法確實是太一山的湘君,河封雙臂皆斷,肋骨也斷掉幾處,其余傷勢不計其數,傷及內腑,秋月更是不知蹤影!”
眾人紛紛振色。
太一山這是出山了嗎?
盧生道:“并非如此,而是武侯搶了湘夫人做武侯夫人,咸陽上下都知道,知情者不少。”
“什么!!”
工雀大喜道:“湘夫人?湘君?哈哈,天助我也!”
隨后工雀神色幾經變幻,道:“這河封乘我等不在,要搶涇陽,還好我等來的及時,否則就被此人給得逞了,到時必定大事不好,掌座責怪下來,誰都擔待不了。”
盧生沉聲道:“大掌事,那我等現在如何行事?”
工雀目光一寒,道:“自然是殺了此人!”
“什么?!”
盧生驚道:“大掌事,河封可是文王廟的人,我們若是殺了他,那文王夫人那邊?而且,一旦河封一死,武侯怎么辦,不會被三苗所記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