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就停靠在岸邊,依然熱鬧非凡!
后勝舉起酒樽,一臉感激不盡,道:“兄臺,這一樽酒敬你!我先干為敬。”
蘇劫連連舉起手道:“不敢,我二人一見如故,此酒應相敬如賓,來,小弟敬兄臺!”
二人一笑飲盡!
后勝道:“還不知兄臺哪里人士,如何稱呼?”
蘇劫道:“在下梅長蘇,楚國江夏人士,曾聽聞齊國稷下學宮,人杰滿地,心懷向往,是以前來游學!不知我該如何稱呼兄長!”
后勝笑道:“后勝,今日,多虧了兄弟出手相助,否則,為兄今后可就難過了。”
蘇劫笑了笑道:“在下說過,兄臺面目不凡,以我看,必然是大富大貴之人,如今只是身處潛水,來日必將如潛龍入淵!是以,以弟看,兄長不必介懷現在的遭遇。”
后勝內心也是驚異!
蘇劫很顯然也是剛來齊國,又不是認識自己,居然能一眼看出他是大富大貴之人。
但是,自己的富貴后勝清楚,只是看似光鮮而已。
后勝嘆息了一聲,隨后忽然出聲道:“兄弟,你既能看出我有富貴之身,難道是指我日后逢賭必贏?”
蘇劫搖了搖頭道:“賭雖可獲得些許錢銀,但必定不是長久之計,我等游學之士眼里的富貴,都是位極人臣的富貴。”
后勝心中暗自嘆息,自家事,自家心理清楚。
自己那個侄兒處境也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
自己好在還能四處揮霍,喝酒逛女閭,侄兒卻不行。
見后勝神色安然,蘇劫嘴角暗自翹起,道:“兄長,實不相瞞,在下所言絕非虛言,在下從族中來齊國的時候,曾到廟中求了一卦,卦言,在下此來齊國,必會遇見貴人,有此貴人相助,在下一定會獲得榮華富貴,在我看來,兄長或許就是我卦中的貴人啊!”
后勝疑惑道:“貴人?你不會看錯了吧?”
蘇劫搖頭道:“在下絕不會看錯!來,小弟敬你。”
二人飲酒一樽。
忽然船上的走出來一個頗有姿色的女子,頓時,船中的不少男子都將目光聚集了過去。
女子道:“今日小姐已經細細觀看了諸位的辭賦,有兩位公子的辭賦深得小姐喜愛,這兩日后稷下學會的一席之位就贈給這兩位公子了!”
只見女子念了兩個名字。
船中的角落里,立刻起身了兩人大喜的高呼起來。
其余的士子們都紛紛垂頭喪氣。
蘇劫疑惑的看去,只見那女子將兩塊玉牌遞給了兩個士子,玉牌的模樣,雖然看不見刻字,但是也能猜到和自己手中的那塊一模一樣。
后勝看了看玉牌,目露遺憾之色。
后勝的目光自然被蘇劫所察覺。
蘇劫問道:“兄長,為何這些人拿到這玉牌,如此愉悅,我看兄長似乎也很感興趣。”
后勝嘆息道:“這是玉蟬兒的玉牌,持此玉牌,除了能在稷下學會上有一席之地,若是能夠一展頭角,就能和此女共處三日,此女才貌雙全,各國罕見,哪個才子不想一親芳澤。”
玉蟬兒?
蘇劫頓時驚色不已,后勝所言的玉蟬兒一定就是昨天自己見到的那個美的不像話的女人,但再美也就和自己的夫人相差無幾。
讓他震驚的是玉蟬兒這個名字。
蘇劫心道:‘不會吧?年齡對不上啊!’
如果是那個玉蟬兒的話,那是不是意味著,這臨淄中有一尊大佬!
自己隱隱敵對的大佬!
蘇劫不動聲色,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兄長傾慕此女也是人之常情。”
后勝搖搖頭道:“并不是我傾慕,而是我那侄兒愛煞了此女,可惜,我那侄兒不通詩賦,無法被此女所青睞,更加不可能有此女所贈的玉牌。”
蘇劫心道:“侄兒?”
蘇劫頓時定下計來,道:“兄長,此玉牌我有,兄長的侄兒,就是我的侄兒,這玉牌我就送給兄長了,兄長或許知道該怎么做了吧!”
“你有?!”
蘇劫從懷中取出那個玉牌,遞給了后勝。
后勝睜大眼睛,不可思議,道:“你,你哪里來的?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