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直到:“公子,事到如今,只有和代國議和,不過,讓代國送來糧食在說。”
眾人紛紛看向了樊於期。
成蛟道:“先運糧,后議和,這是我起碼的條件!”
……
一個衣著普通的士卒,駕馭著一架馬車。
緩緩來到了函谷關外五十丈便停了下來。
很快,一隊持戈的士卒便從甬道里遠遠的跑了出來,為首的一人,對著馬車上的人,冷眼一看,道:“函谷關重地,車內何人,說明來意。”
駕車馬車來人道:“車內的先生是受屯留成蛟公子所托,前往咸陽送信于大王,為了避人耳目,才會隱蔽行事。”
說完,還將懷里的一個令印遞了過去。
士卒接過去一看,正是長安君成蛟的特使秘印。
頓時心中一個驚愕,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去見嫪將軍在說。”
也不等士卒說話,士卒大手一揮,道:“長安君特使,帶去見嫪將軍。”
忽然一個聲音從車內傳出道:“不必了,長安君有命,在下此去咸陽,事關重大,一定要親自見到大王,既然你已知我等身份,還是速速放行,若是耽誤了前線的戰事,你怕是擔待不起。”
車內的聲音幽冷而干脆,讓士卒聽起來頓時升起一種不容拒絕的感受。
前線什么事,他不清楚,他也只是奉命行事。
在說,此前每個月都會收到最少三個人來送信,最后都被帶去見了嫪毐。
可是,若是就這么放行,他也不敢啊!
于是說道:“在下職責所在,不敢妄下定論,你等在此等候,容我稟報了嫪將軍在說。”
很快。
嫪毐帶著一隊人馬,從關內快速的跑了出來。
要知道,前線發生了什么事,就是他派出的探馬,屯留現在是什么情況,他很清楚,內史肆和呂不韋將這件大事盡數交給了嫪毐來把控。
所以,嫪毐也是半點不敢大意。
嫪毐來到車前,冷聲,道:“車內何人,速速出來。”
車夫道:“此次去咸陽乃是掩人耳目,長安君千叮萬囑,不可橫生枝節,既然有令牌為證,便可證明我等身份,將軍何故一定要見人。”
嫪毐心道:“好你個成蛟,看來你也懷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