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莎呆了半刻,終于將酒樽的放了下去,殷紅的道:“我不喝了,你既然喜歡,就多喝點。”
說完,便拿起酒樽走了。
蘇劫連連道:“喂,多喝點你把酒給我啊。”
轉角處。
杜莎掩嘴而笑,道:“虧你還聰慧過人!毒死你!渣打,木汗瓦馬?”
就在杜莎心緒不寧的時候。
忽然耳邊傳來一個聲音:“什么木汗瓦馬,你是不是給本侯下毒了?所以才不喝。”
杜莎心神未定。
根本就沒發現蘇劫居然跟了過來。
被蘇劫逼問,頓時不知所措起來。
“你你你,你怎么在這里。”
蘇劫瞇著眼看著杜莎絕色無雙的臉頰,問道:“你問我怎么在這里,你搶了本侯的酒站在這里傻笑做什么?你有陰謀?你是不是下毒了。”
杜莎頓時慌忙不已。
好不容易冷靜了一些,道:“是,是因為,這酒年份還未到最好,我是去給你換了一壺。”
蘇劫一臉不信。
杜莎道:“真的沒毒,不信的話,我,我喝!”
蘇劫道:“你喝,當著我面喝!”
杜莎慌忙的看向手里的酒壺,渾身顫抖,這怎么辦,在蘇劫注視下,她終于一咬牙,揭開酒甕,將里面的酒都喝進了肚子里。
弄完之后,還用衣袖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酒跡。
道:“我喝了!你相信了吧。”
說完,整個人都紅透了。
蘇劫擺了擺手,道:“不就是喝個酒嘛,弄得跟個啥似的,你還喝不喝,喝就去拿!”
杜莎稍稍溫怒,道:“喝,喝死你,你給我等著。”
說完,氣沖沖的跑開了。
二人飲酒到太陽落下。
兩人皆是昏昏沉沉。
杜莎含羞道:“你準備在江夏呆多久!”
蘇劫道:“三日,這次來,除了是來看你,還有一件事便是,為了黃歇而來。”
……
次日,
江夏城中。
黃歇怒火依舊尚未平息,他從沒有看過杜莎笑過,怎么會挽著蘇劫的手臂,那是那般模樣。
那是他夢寐以求的杜莎。
他黃歇從來沒有如此心動過。
黃歇看著面前的書簡,一陣索然無味,自言怒道:“蘇劫,你羞為人子,你敢覬覦老夫的女人,本君要殺了你殺了你!”
很快,朱英從外面跑了進來。
看著黃歇,不由低頭道:“君上,那蘇劫在廟中,并沒出來,聽說他和文王夫人飲酒,昨日,整整飲了一個下午。”
黃歇將一邊的書簡扔了一地。道:“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須花下眠,花前花后日復日,酒醉酒醒年復年,蘇劫是想在那里睡一年是不是!!!他受得起嗎!!他們在一起了?”
朱英掩面,心道:“人家年輕啊!”
但是口里到:“君上息怒,不會睡一年,最多睡三日!”
黃歇聞言,一腳將朱英給踢開,怒道:“你說什么?睡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