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兄長也是危在旦夕。
馬車上頓時出現一片血跡,張良的三個姐姐,也瞬時被殺了一個。
看到眼前這一幕,張良悲痛欲絕,死志萌生,掙扎的爬起來,想要朝著河星殺去。
河星乃是文王廟的掌事,可比劍宗的存在,張良哪怕就是耗盡全部的力氣,怕是都無法靠近。
果不其然,河星手掌一動。
長鞭直接捆在張良的脖子上,張良手里的寶劍頓時掉在了地上,雙手本能的想要將捆在脖子上的鞭子給扒開。
可是,那鞭子如鐵鏈一樣,讓自己幾乎都快呼吸不過來。
雙眸頓時被鮮血充斥。
就在河星正準備用力,一舉擰斷張良的脖子的時候,忽然遠處的一輛華貴馬車似乎看到了這里發生的事情。
尋常人來說,怕是會以為是山匪劫掠,避之唯恐不及。
而此時,那馬車居然調轉了方向,朝這邊行駛了過來。
因為華貴馬車的出現,讓河星等人不由看了過去,手中也頓時停頓了下來。
張良一見,頓時大叫道:“還請相救!在下乃是韓……”
張良想要說下去,可這最后一口氣硬是沒上來,活生生把自己給憋暈了。
只見馬車里鉆出來一個少年,少年看起來也就比嬴政略小一些,但少年眼中卻看不到半點的畏懼。
少年衣著極為華貴,背后背負著兩柄寶劍,看起來,更像一個俠士!
少年怒視著河星,道:“瑯琊山下,既然敢劫掠,本公子見爾等就不是好人,留不得你!”
車攆上的家眷們一個個如見到救星。
頓時生起了生的希望!
只見少年話音剛落,背后其中的一把寶劍被其手一挑,寶劍頃刻飛了出來,不停的在空中旋轉,快如閃電,直接切斷了河星捆住張良脖子的長鞭。
那堅硬如鐵的鞭子連收回都來不及,就被少年直接給切斷了。
讓河星也不由鄭重了起來。
何星自然也不是畏懼這少年,而是因為奉了夫人的命,而夫人又是秦侯的女人,這就是秦侯的事,豈敢橫生枝節,便說道:“我等并非匪人,此人乃是我家主上要追殺的竊賊,今日還請你們退去,免得傷了和氣。”
少年一聽,頓時便猶豫了一下。
竊賊!??
他看了看張良和車馬上那驚懼的家眷,那服侍也絕非尋常人,必然也是和他一樣的貴胄名門,又看了看一身苗人服飾的河星,冷笑道:“你當本公子分不清忠奸?”
河星神色一冷,道:“小子,你可別自誤!”
此時,張良的兄長深怕這救星被嚇走,頓時說道:“公子,我們是韓國丞相張平的家眷!這些賊人,都是秦國的人,韓國被滅了,趙國在東郡的兵馬也被殺光了,我們這是逃出來的,還請公子相救。”
此時。
那貴胄公子一聽,驚的連連后退,道:“什么?秦國人?韓國被滅了?趙國也?”
貴胄公子嚇得回頭看了看馬車。
馬車沒有動。
但奇怪的是,牽車的馬居然不安的長鳴起來,似乎想要逃跑。
然而,就連河星也突然發現車內還有人,以他的本事,之前居然沒發現,這車中的人是誰?
貴胄公子怒視河星,道:“他說的可是實情?”
河星也怒了,道:“你這小子,居然敢對本座如此說話,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休怪本座不客氣了。”
河星大手一揮。
另外七個苗人紛紛殺了過去。
刀光劍影,似乎都遮蔽了目光,將貴胄公子全身籠罩!
少年一點不慌張,大怒之下道:“該死的秦人,去死吧!”
雙劍飛舞,蕩起流沙,少年的劍術非同小可,河星一見,不自覺的驚呼了一聲,道:“劍宗!”
本來勢均力敵的場面。
忽然一陣大風吹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