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居然還想借道燕國,來偷襲他們的部落,用以解決雁門關的危難。
辦法是好辦法,可是,秦國如何能想得到,他們早就和燕國串通了呢。
想到這一點,丘林赟頓時勝券在握。
燕國使者接著說道:“對了,在下還有一事,提醒!”
丘林赟揮手道:“但說無妨!”
燕國使者忽然正色,道:“北易水偷襲部落,其主帥乃是秦侯本人,也就是天下聞名的蘇劫,單于不可不慎重!”
“蘇劫?”
丘林赟冷哼一聲,道:“此人之名,卻是如雷貫耳,但此人親征也罷,難道還比得了本單于二十萬大軍不成?”
“這??”
燕國使臣接著說道:“單于誤會了,相傳,蘇劫此人,有經天緯地之才,不下孫臏及姜尚之能,出征以來,戰無不勝,三晉何等強盛,都滅于此人手中,在下這般提醒,也只是想告訴單于,秦國雖然不善馬戰,但此人真的邪乎,絕不可以尋常秦軍來視之,還請單于慎之,而且,以在下看,秦侯親率的五萬大軍,怎么也要十萬軍馬前去,前往不可一萬前往!”
勇士們紛紛面露不岔。
一人道:“這秦侯,比得了我手里的鐵棍嗎。”
“經天緯地?我草原的勇士不信這些神神鬼鬼的,只要他敢來,我便用手里的刀刺破他的心臟,用他的鮮血祭奠草原神!”
眼看勇士們一個個爭先恐后的表達自己的不屑。
丘林赟頓時一怔。
燕國,肯定是不會害他們的。
想了又想,隨即伸手制止了勇士們繼續的諷刺之言,問道:“那敢問使者,此人比之秦開將軍如何?”
他們沒有何秦國打過仗。
但是他的父親和爺爺和秦開打過。
自然知道秦開的厲害。
而燕國使臣對蘇劫也是聽聞,這番話,也是太子千叮萬囑,要告訴丘林赟,蘇劫的厲害!雖然有計策應對,但絕對不能大意。
燕使說道:“或許,稍勝一籌吧。”
秦開將軍乃是燕國的柱石,比之樂毅當然還是差一點,但蘇劫可是能和孫臏想比,這番一想,或是確實要勝過一籌。
燕使道:“秦國目下不敢深入敕勒川,唯一一支強軍度過易水要奇襲丘林,單于大可分出十萬大軍,進可攻退可守,鎮守在此地,絕無有失,到時,提前埋伏在部落山谷川道之中,想辦法將蘇劫奇襲的兵馬引入事先埋伏好的地方,便可不費吹灰之力,將其覆滅,隨后攜此大勝之勢便可輕易攻克雁門關,單于以為此法可好?”
丘林赟思慮一二,道:“不錯,此法不錯!”
隨即,丘林赟將目光在帳中一掃,問道:“此人既然如此了得,那本單于便去會一會,八瑙河便交給丘林達。”
眾勇士相互看去。
最后帳下一個高大威猛的勇士走了出來,道:“大哥,此地有我,絕不會有失。”
燕使一聽,丘林赟親征,頓時大喜不已。
單于的威望,調集這部落的族人便是輕而易舉。
到時,提前埋伏好,便可有辦法覆滅蘇劫的秦軍。
五萬人馬,算個什么。
燕使問道:“單于,你準備如何對付此人。”
丘林赟將目光望向面前的地圖。
隨即拔出刀,指著一處峽谷,這峽谷在丘林氏的北邊。
靠近更遠的胡人部落。
是一處有進無出的峽谷。
丘林赟道:“既然要全殲,那必須要讓秦人有來無回,本單于只有辦法將其引入此地,到時候,我自會提前在四處埋伏好十萬大軍,圍困秦軍,秦軍必然大敗。”
眾人紛紛眼前一亮。
草原的和中原不同。
中原的峽谷多有茂密的樹林,而草原卻是山川起伏,沒有什么樹。
往往眼前出現一個山坡,看似很近,其實很遠,這樣的峽谷埋伏大軍,很難被看到,只要秦軍一入深處,山坡后埋伏的大軍便可居高臨下,不斷用箭矢沖擊,便可大勝。
當然,這樣的峽谷是用不到滾石,和其他的,說白了,就是靠地勢。
秦軍一旦聚集,馬匹的優勢便會損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