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頓時不悅,說道:“莫非,你們想讓朕做那不孝之人?區區精血算什么,朕大不了多吃點補藥!”
見嬴政極為堅持。
太醫們這才開是準備再次抽取嬴政的精血。
不時。
陳離再次用針管,開始抽取,嬴政說道:“這一次,多抽點,無妨!”
陳離變色看了看老太醫,老太醫抹了抹頭上的汗,說道:“臣有數,臣知!!”
當晚。
嬴政面色微微有些蒼白,渾身無力。
直到,第二日,居然直接睡過了頭,這對嬴政來說,幾乎是難以置信的,他本就是極為勤奮的君王,像這般在咸陽酣睡,多年來都是極為少見。
嬴政招呼了一聲,看著趙高問道:“為何不叫醒朕!!”
趙高一見嬴政臉色,嚇得說不出話來,道:“陛下昨日,不顧萬金之軀,為先王輸送精血,太醫說,陛下身體虛弱,怕是要靜養兩個月。”
“兩個月?那,泰山封禪定在何時?”
趙高忽然想起了這一事,說道:“在秋種之前!!”
嬴政聽完,這才稍稍放了下心,說道:“那到沒什么。”
嬴政剛要站起來,忽然,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暈在了床榻上,嚇得趙高連連呼叫太醫!
……
嬴政虛虧之事,一日之間,傳遍朝野!
連咸陽百姓都知道。
皇帝為了救先王,而輸送精血。
整體來說。
人云亦云下,皇帝好像生病了,還是了不得的病。
蘇劫探望了一番嬴政,見嬴政還未蘇醒,這才問了太醫,此前之事,老太醫抹了抹額頭的冷汗:“漢王,陛下執意為太上皇輸血,我等臣子,不敢阻攔啊,不過,漢王還請稍安,大王只是虧血所致,算不得什么大病,只待靜養三日,便可于日常作息無所阻礙,兩月左右,當可恢復如常。”
蘇劫點了點頭。
對夏無且說道:“無且,陛下的身體,就交給你了,切記,再也不可大意,若是陛下要執意為太上皇輸送精血,你便阻止。”
夏無且點了點頭。
說道:“漢王放心,無且知曉利害。”
嬴政忽然蘇醒,抹了抹頭,嘴唇顯得有些蒼白,一見周圍人群成堆,再見到蘇劫,便開口道:“太傅!”
二人相顧對面。
蘇劫神色惱怒,話到最邊,又被吞了下去。
嬴政說道:“這幾日,朝中政務,太傅替朕來主持幾日,一應自行斟酌,朕此次,怕是要緩解數日才行了。”
蘇劫道:“陛下身體為重,其他一應之事,臣來處理。”
當夜。
陳離依次,來到了那間不起眼的院子。
對陳勝說道:“嬴政此時,精血虧虛,已然達成,如今,朝中都在準備封禪之事,封禪之前,各郡縣主官都會前來咸陽,若從關東進入關中,必然要經過華陰平舒道,你速速讓河海攔在此處,將一物交給上朝的大臣,到時,我自會行下一步!”
陳勝笑道:“先生放心,恩師,恰巧便在關外的山林隱秘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