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蒙沒有說什么,對他來講這種槍法已經不算什么。
車子繼續行駛,而江嵐也再次跟上來,可她也不敢靠近陳蒙,只是遠遠的吊在了五百米開外。
這個距離,手槍根本無法對她造成威脅。
“不行,這條路就是一條直路,連個彎都沒有,想甩掉后面那輛車太難了。如果是在秋名山,你看看我不讓她連尾后燈都看不到。”司機說著看了看地圖,“再有三公里就要到那個路口了,到時候我把你們放下,你們就趕緊跑。”
“好,我們下了車之后,你也趕緊離開。”陳蒙道。
司機笑了笑:“她要是殺我,正好我可以把她給你們引開。”
陳蒙沉默,司機的仗義讓他有些敬佩,這個時代從不缺少正義感的人。
這時候,陳蒙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韓浩打來的。
“陳蒙,執法局這邊被邪教的人拖住了。”韓浩的聲音有些急切,“你那邊什么情況?”
“那個女人一直在后面跟著我們。”陳蒙沉聲道,“不過馬上我就要到洪家村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這個地方,我師傅洪七就住在這里,而他的兒子洪青正是華國的那位少將。”
“洪青!!!”韓浩聽到這個名字,身體就是忍不住一顫。
陳蒙有些意外,他能聽出來韓浩根本不知道洪七,但是他卻是知道洪青。
只是聽到這個名字,韓浩是不是震驚過頭了。
看來這個洪青少將,比自己想象的還要讓人敬畏。
也是,敢在江州市明目張膽的擊殺江州大學的煉藥系副院長錢艷嬌,洪青豈是一般人。
“陳蒙,保護好那只老鼠。”韓浩想了想,“今天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現在江州市亂糟糟的,邪教分子為了牽制住我們,在市內大肆犯案。”
“這些邪教分子,真是可惡。”陳蒙大致能猜到這些邪教分子的手段,忍不住怒罵起來。
“前面就到洪家村的路口了。”司機這時候道,而陳蒙看了看地圖,確實如此。
“好。”陳蒙掛了電話,把鼠貝貝抱了過來,想了想道,“貝貝,邪教分子肯定會追上來。我們接下來還是要靠老頭子,而如果我猜錯了,老頭子只是一個普通人,那只要有一個邪教的神體生命殺到洪家村,我們就會很危險。真到了那個時候,你也不用管我。你是老鼠,體型小,打洞會吧,到時候直接打個洞,朝著山里面鉆。除非他們把山給推平了,不然想殺你不是那么容易的。”
“吱吱!”鼠貝貝叫了起來,不想獨自逃走。
“我死就死了,反正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陳蒙說著,想到了自己的前世,“也許死了就能回去了,挺好。”
說完,他惡狠狠地道:“記住我說的話,遇到危險你就自己逃走。”
鼠貝貝吱吱叫了起來,而陳蒙已經不想再和他在說什么了,該說的他已經都說了。
“到了!”
司機這時候一個急剎,而他看了看后面的那輛車子,距離他們也就五六百米。
“走。”
陳蒙一抓鼠貝貝,沖下車就朝著那小路跑去。
司機這時候也不敢耽擱,一踩油門就不見了,而看著陳蒙放在后座的錢,他狠狠地拍了拍方向盤。
如果他是一位神體生命,他就可以下車攔住那個女人,為陳蒙爭取時間,可惜他不是。
……
陳蒙下車之后,一只手抓著槍,一只手把鼠貝貝放下道:“你速度快,先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