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江湖上有血河神教出沒的時候,這一脈的人必定會來我武王閣探聽消息。然后稍稍冒頭的血河神教便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佛這一脈的人,只針對血河神教。”吳廣恩說道。
“血河神教?一千五百多年前忽然出現在齊國境內,以血河神功獨步天下,掀起無數腥風血雨的血河神教?”
王鐵劍年紀輕輕,對江湖上的事情并不太了解,但是血河神教大名鼎鼎,王鐵劍聞言也是色變道。
“一千五百年前,血河神教忽然出現在齊國境內,一度獨霸齊國,然后灰飛煙滅。那一段江湖史,甚少有記載流傳下來。看起來,血河神教的灰飛煙滅與這一脈有極大的關系。”
吳廣恩點了點頭,若有所思道。
隨即,吳廣恩又露出了笑容,說道:“從這些信息之中,為師倒也能窺視他們這一脈的冰山一角。”
“師傅察覺到了什么?”王鐵劍問道,她對這一脈的好奇心越發濃郁了。
“每一次血河神教出沒的時候,他這一脈都會來探聽消息。這證明這一脈并不在江湖上走動,恐怕也并非朝廷中人,所以消息蔽塞。這一脈手持武王令,并不需要我們武王閣幫助,只是需要我武王閣做為耳目。這一脈的人,當真是深不可測,來歷廣大。”
吳廣恩說道。
王鐵劍若有所思,然后想起一件事情,便問道:“這一脈第六次來到武王閣,難道那血河神教又死灰復燃?”
“江湖上并沒有血河神教的新信息,否則早就沸沸揚揚了。這一趟這無名之人前來,恐怕是為了別的事情。”
吳廣恩搖了搖頭,放下了這本小冊子,然后向著門外走去,說道:“走吧,與我去見一見這位來歷神秘的無名之人。”
“是。”王鐵劍應是跟上。
不久后師徒二人便來到了大堂內,見到了正在品茶的張寧。就算是知道了張寧的一點信息,但是當吳廣恩看見張寧的時候仍是小吃了一驚。
“這人真氣平平無奇,卻又仿佛深不可測。看似地境,又好似天境。這一脈的人,當真是深不可測。”
吳廣恩心中小吃一驚,面上卻從容無比,他進入大堂后先對張寧拱手說道:“老夫便是武王閣這一代閣主,吳廣恩。不知道您是?手持武王令來我武王閣,又是為了什么?”
“我無名無姓。”張寧也起身拱手還禮,但仍然滴水不漏,然后才說道:“武王閣歷來有儲存信息的習慣,這貴寧州內發生的事情,更會大部記下。”
說到這里,張寧頓了頓然后才說道:“貴寧州有一座景陽山,一百二十年前,山下有一戶李家,但是八十多年前,或許更早。李家被人滅門。官話說的是被劫匪滅門,但是李家來歷絕不尋常,我想知道是誰滅了李家。”
吳廣恩與王鐵劍露出了了然之色,果然是將武王閣當做是耳目了。雖然不用為了武王令傾巢而出,辦大事而死傷慘重是好事,但多少有點不舒服。
調整了一下心情,吳廣恩說道:“這是小事,不需要動用武王令。”說著,吳廣恩將武王令還給了張寧,然后才說道:“無名先生稍等,老夫去查一查。”
“多謝閣主。”張寧拜謝道。隨即,吳廣恩走了出去,留下了王鐵劍與侍女一起陪著張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