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家的兒女,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張寧當然知道這妮子的心思,張寧也覺得,未來要娶妻,秀秀也是首選。
張寧笑著摸了摸柳秀秀的小腦袋,笑道:“真的是去參加壽宴,不要多想。”說罷了,張寧還抓起了秀秀的小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
秀秀是普通人家的閨女,肌膚粉嫩白皙,但是一雙手因為勞作而略顯粗糙,但是張寧卻不介懷。
柳秀秀聞言羞紅了臉頰,連忙抽出了小手,死丫頭嘴硬道:“哪有多想。”說完后,柳秀秀就一溜煙的轉身回去了自己家了。
張寧失笑,心想,姑娘家就是面皮薄。
小插曲之后,張寧便邁開了步子,往寧國公府而去。張寧步伐穩健,看似緩慢,實則飛快。
普通人只話覺得一眨眼間,便有一道人影消失在眼前。卻是張寧怕自己這身打扮驚擾了街坊鄰居,鬧出什么流言蜚語,索性便施展輕功,一騎絕塵而去。
出了宜陽區之后,張寧估算著也不會有人認出他了,這才以平常的腳步,走向寧國公府。
張寧與李元霸相交莫逆,卻從未升堂拜母,去過寧國公府,見過李元霸母親金夫人,但是他卻也知道寧國公府的位置。
到了寧國公府后,張寧便見到了鬧市一般的景況。只見偌大的寧國公府門外,盡是奢華馬車,豪門家奴。
不時有達官顯貴下了馬車,取出了燙金的請柬進入了國公府。國公府外,有幾位管事正在招待。
氣派風光,強了當時霸刀門何止十倍。
張寧見多識廣,當然是不怯的。取出了李元雄送的燙金請柬,走了上去。
門前的管事,分作好幾撥。有長房的,二房的,三房的,還有寧國公府李乾寧自己的。
分別接待各自的客人。
李乾寧派遣的是府邸中的大管家常勝,此人四十余歲,圓潤非常,看起來仿佛是一尊彌勒佛,為人八面玲瓏。
“敢問公子是?”常勝認識許多都城的達官顯貴,卻見張寧陌生,便親自上前拱手問道。
說話客氣,挑不出錯來。
“我姓張氏名寧,乃是元霸的朋友。”張寧拿出了燙金的請柬遞了上去,常勝伸手接過請柬,打開一看稍稍露出意外之色,然后交給長房的管事。
“原來是張公子。”常勝很客氣的說道。而長房的管事早就上來來了,對張寧躬身說道:“張公子可來了,我們二公子可是惦記著您呢。”
說罷了,這位管事便親自引著張寧進去了。張寧走了沒多遠,身后便傳來了幾句嚼舌根的話。
“客人們午飯后就開始登門了,除了舞陽侯家,長房這是第一位客人吧?雖然是大公子的朋友,但瞅著面色,估摸著出身并不高吧。”
“我估計這也是最后一個了,而且肯定是個愣頭青,因為現在滿齊國的人,都不敢靠向長房,而得罪我們二房。”
“住嘴。”最終以常勝的喝聲停止。
張寧耳力驚人,自然聽的清清楚楚,卻是若有所思。
“你是長房的管事吧?現在長房似乎有難處?”張寧對帶路的管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