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鄧昌一呆,有些震驚。
“我這位外甥是天牢看牢房的,也就是牢人。怎么樣鄧昌,你沒想到吧?”金慎笑呵呵的說道。
因為在舞陽侯府的眾人,還有長房李元雄之中坐了一位面生人,所以張寧引起頗多關注。
既有好奇此人是誰,也有猜測這位是否是長房拿出的殺手锏,今天來為長房助拳的。
因為今天有不少人猜測,二房恐怕要放大招。沒準會趁著寧國公李乾寧的百歲壽辰,將世子之位定下來。
而他們之中,多數并不多疑,也不敏感。聞言就把頭搖了搖,心想,天牢看牢房的牢人?
李元霸居然交了這樣的朋友。
李元霸的朋友,二十多歲的年紀,真氣修為頂天也就地境。
天牢看牢房的,肯定也沒有人脈。這樣的人,在這一次寧國公府內的大戲中,可是翻不起什么風浪的。
不過長房的那母子三人倒也是厚道,雖然這個叫張寧的是天牢看牢房的,卻因為是李元霸的朋友,所以請他來了,以禮相待,并沒有輕視對方的身份。
舞陽侯家出來人,果然都是厚道人。
想起這個,不少人的心中也有所嘆息。因為這些人中頗多有與寧國公府沾親帶故的,與死去的世子爺李家安,還有小公爺李元霸相處不錯。
他們知道長房的人厚道,心里頭還是向著長房的。但是現在形式比人強,二房如此強盛,長房衰敗已經是注定了。
如果不能繼承寧國公爵位,那長房的人一文不值。
還是敬而遠之吧。
鄧昌這一打探,幫了張寧減去了許多注視的目光。但是少數精明人,卻還是猜測張寧恐怕不簡單。
鄧昌便是其中之一。
直覺告訴鄧昌,這個人絕對不簡單,就算是個看牢房的,恐怕也不是普通看牢房的人。
這樣的人認識一下總沒壞處。
鄧昌也不尷尬,也笑呵呵的說道:“原來賢侄是看牢房的,倒也是清閑自在。”隨即,鄧昌找個由頭問道:“賢侄見過前吏部尚書王驍將嗎?”
“見過。”張寧點頭說道。
“我與王驍將有數面之緣,對于王驍將我是打心眼里佩服的,就是他太過剛直,才會有一難。道家有言,過剛易折。”
說到這來,鄧昌搖了搖頭陪著嘆息了一聲。
張寧去只當鄧昌是在放屁,如果真的佩服王驍將,可以去天牢里看看啊。盡管目前張百公權傾朝野,但是功臣之后抱團取暖,也是不容小視。
只要鄧昌去看看王驍將不做什么,那不會惹來張百公的報復。
所以,這鄧昌只是在放屁。
所以張寧沒有說話,鄧昌則鬧了個沒趣,因為話題接不下去了啊。不過鄧昌倒也是百折不撓的人,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鄧昌厚著臉皮叫來服侍的美貌侍女,給添了個座,硬擠入張寧與金慎中間,并叫來了一副碗筷,要與張寧同桌吃飯。
“你這個人真是一點教養也沒有,武威侯的臉都被你丟光了。”金慎當面說道。
“我老爸的臉皮早就沒了,不怕再丟一些。”鄧昌則是笑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