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十分惶恐,很不知所措。
張寧與柳秀秀大吃一驚,張寧皺了皺眉眉頭。三月份王妙春還與柳球球一起來齊都拜訪岳父岳母,怎么說沒了就沒了?
柳秀秀哭喊道:“怎么會這樣。”
片刻后,柳母從外走了進來。她本就體弱多病,這會兒又受到了驚嚇,臉上現出不正常的紅暈,又氣喘噓噓。
張寧立刻上前扶起柳母,柳母癱軟在了張寧懷中,驚慌道:“怎么辦?小寧我們應該怎么辦?”
張寧向柳母體內渡了一道真氣,又撫了撫柳母的后背,幫著順氣。待柳母的情緒稍稍平復下來,張寧鎮定道:“怎么回事?人怎么說沒了就沒了?”
柳母慌忙從袖子內拿出了一封書信帶給了張寧,說道:“信上寫著的。”
柳秀秀還在哭泣,張寧摸了摸她的頭,說道:“照顧伯母。”說著,張寧接過了書信,又將柳母交給了柳秀秀。然后打開書信觀看。
看完書信之后,張寧眉頭深鎖。
王妙春是十天前死的,王妙春死后,王妙春父親王如意便因為貪污罪被打入打牢,一塊兒進去的還有王如意的其他三個兒子,以及各自的兒媳婦,孫子,孫女。
當然也包括柳球球還有虎頭。
總而言之,全家一鍋端了。
緊接著,王家的家產便被抄沒了。家中的奴婢,都被遣散離開。這一封信,還是王家的一位西席先生寫的。
“張哥哥怎么辦?”柳秀秀梨花帶雨的扶著柳母,不知所措道。
“先扶著你伯母回房歇息,再去我床下找找,有一株百年老山參,等下煎給伯母喝下。”張寧說道。
“要不要通知爹?”柳秀秀抽泣問道。
“伯父不過是衙門內的微末小吏,這件事情幫不上忙。等他下班回來告訴他就行了。至于陳陽縣那邊,我去一趟。”
張寧說道。
說完后,張寧又摸了摸柳秀秀的小腦袋,再用袖子給她擦了擦淚花,沉聲說道:“萬事有我在,不必擔心。”
“嗯。”柳秀秀重重的點了點頭,慌張的心肝,便定了下來。張寧安撫了柳家母女之后,立刻換了一身行頭,弄了一匹好馬,馳騁向陳陽縣而去。
陳陽縣距離齊都并不遠,張寧快馬一日夜便到達了陳陽縣。
............
三月初九這天。
王妙春帶著惶恐之心,喪家之犬一般的離開了齊都之后,便帶著柳球球獨子虎頭回到了陳陽縣。
陳陽縣在京畿這一片地域的諸多縣城之中不起眼,但是比整個齊國的縣城都要繁華許多,人口足有四五萬之多,商業繁榮。
王家世代都是縣內的大官吏,王妙春之父王如意更是這一任的陳陽縣丞,在這縣城內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王家在縣城內的宅邸很大,足有三進。王家父子五人,加上家眷奴婢護院近百口人,便生活在這大宅子內。
王妙春回到自家后,心中的驚懼這才稍稍平復。心想。“張寧那廝,應該不會追來陳陽縣找我麻煩了吧?在這里我可以高枕無憂。”
心情平復下來之后,王妙春便有些心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