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雄烈認輸了,張百公也自然收手了。這不是江湖決斗,如果是江湖決斗那自然勝負就是生死。
現在是武雄烈需要“血河神功”,張百公也需要。武雄烈認輸了,就代表放棄了血河神功。
張百公沒必要殺白衣教的第二號人物。
武雄烈認輸之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張百公,然后在懷中摸索了一陣,將血色的冊子,扔給了張百公。
再看了一眼李悠然,叔侄二人便大步離開了。
干凈利落。
這幾個舉動發生的時候,群雄們非常安靜,幾乎可以說是落針可聞。但是等武雄烈叔侄離開你后,場面卻是沸騰了。
“沒想到啊,沒想到,今天居然能看到這樣精彩的一幕,縱使沒能得到血河神功,也不枉費來一趟,真是長見識了。”
“是啊。武雄烈來了,圓修和尚也來了。排名第十二的武雄烈不折手段贏了排名第十的圓修和尚。爾后卻也輸給了這位叫做甲一的朝廷大內高手,尤其可怕的是武雄烈走的干凈利落,既沒有失敗的憤怒,也有失敗的羞惱。武雄烈真的是能屈能伸。”
“我居然見到了前宋的游龍劍,真的是無比可怕的劍法。”
群雄們議論紛紛,亢奮異常。此時此刻,已經沒有人打這“血河神功”的主意了,他們連武雄烈都打不過,更別說是這二劍就擊敗了武雄烈的神秘大內高手了。
對付這樣的人物,人數是沒有太大的作用的。更別說她的身邊,還有朝廷錦衣衛指揮使金長恨了。
二人聯手,便是法華寺都可以闖蕩一番了。
這大齊國的天下,終究還是朝廷的,只要朝廷想要的,江湖人便也要退避三舍才對。
“前朝的游龍劍,真的是可怕。而強大的前宋朝廷,卻被現在的大齊取代了。當年大齊太祖皇帝楊勇,真的是難以想象的可怕。”王鐵劍看著素群收劍的張百公,眸中閃爍著深深的敬畏。
“這就是江湖,高手層出不窮。所以在江湖上走動,絕對不可以太輕率,自負,舉動都要慎重才是。”吳廣恩也深深感覺到敬畏,誰能想到大齊朝廷居然還有這樣的人。
另一邊天機門的聰明師傅與笨徒弟想法卻不太一樣。袁天賜還在苦苦思索,張百公到底是什么人。
這呼吸法門他見過,應該見過,但就想不起來是什么了。
笨徒弟殷長亭覺得十分刺激,他搖著師傅的手臂道:“師傅師傅,雖然我們天機門的天榜不排朝廷高手,所以張百公與金長恨都沒有位列天榜。但是以您看,這甲一姑娘若是假設排上去,能排第幾?”
袁天賜又用鐵拳敲了一下徒弟的腦門,然后思索了一下說道:“兩招就擊敗了武雄烈,這個姑娘極為可怕。”說到這里,袁天賜露出古怪之色,拉長了聲音道:“沒準是一位老奶奶也說不定。”
殷長亭嚇了一跳,連忙捂住師傅的嘴巴。不管對方是年輕姑娘還是積年老怪,都是女人啊,怎么能說女人是老奶奶呢?
她要是不忿殺了我們怎么辦?
袁天賜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所以這一次沒敲徒弟的頭,拍開了徒弟的手后,袁天賜說道:“才兩招,實在是不能一窺全貌。但就算這樣,她至少也能排入天榜前五。”
殷長亭很是咋舌,兩招就擊敗了武雄烈的人,居然只能排入天榜前五。也就是說江湖上還有至少五個人能夠這么胖揍武雄烈,可真是可怕。
另一邊,張寧與天涯浪子,孫潑猴一起站在人群中,非常不起眼。
“云間兄,你好像認識她?”一直觀察張寧表情的天涯浪子,搖著白紙扇道。
“嗯。”張寧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