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道別的地方玩耍一下。
不過在離開前發生了一點事情。
只見大批大批的豪奴沖入了庵堂,引得場面一陣不穩,許多百姓落荒而逃。眨眼間,就只剩下了張寧等或藝高人膽大,或是尊貴之輩了。
“阿彌陀佛,佛門清凈之地,竟如此喧嘩,真是罪過罪過。”有位官家老太太在婢女的攙扶下,連聲說了罪過。
剩下的貴人們也都是露出了憤怒之色,但不久后,便沒有人說了。因為一位青年跨馬走來。
這青年胭脂敷面,皮光肉嫩,模樣還十分英俊,十足的美男子,光這一副面容,便能迷倒無數無知少女。
關鍵是他坐下駿馬神俊異常,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頭戴紫金冠,外罩錦泡,看刺繡就知道不是凡流。
這是一位貴人。
這杭城內富貴人家不少,但是真正尊貴的卻少。從四周的富貴人家的反應看來,此人當真是貴不可言。
“這是廬陵侯?”李家小妹不愧是一個圈子的,皺了皺眉眉頭,有些不確定道。
因為她也只見過廬陵侯一次,而且還是在四五年前。
“廬陵侯?”張寧不感興趣,柳秀秀卻是好奇問道。
“廬陵侯楊光,乃是錢塘王楊義的異母弟,上一代錢塘王薨后,便與其兄楊義分家,授封廬陵侯,一位紈绔子弟。”
李家小妹說道。
“紈绔子弟?”柳秀秀稍稍呆了一下,然后問道:“紈绔子弟來庵堂做什么?”
紈绔子弟當然是走馬斗犬,胭脂陣中常勝將軍,卻絕不會來拜佛的。
“妙云,妙云,你給孤出來。你如果不出來,孤就燒了這青云庵,讓庵堂化作土灰。”
楊光策馬而入,兇神惡煞的大吼道。不愧是小白臉,聲音也是細嫩,就算是大吼大叫也沒什么威懾力。
青云庵內的香客們沒有啃聲,那些比丘尼也不知所蹤,沒有一人出來說話。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后,楊光很是不耐煩。
“張北,張北,你這狗腿子死哪里去了,沒聽到孤的話嗎,取了柴火將這庵堂給燒了。”
楊光氣急敗壞道。
“君侯,這可是青云庵,燒掉的話會很有麻煩的。”一位家奴走了出來,愁眉苦臉的說道。
“會有什么麻煩?孤乃是楊家王侯,宗室貴胄,孤兄乃是錢塘王楊義,誰敢找孤麻煩?少啰嗦,燒掉,燒掉。”楊光扶著腰帶,驕橫無比。
張北一介家奴自然不敢反抗,只能愁眉苦臉的組織人手下去了。過了一會兒后,大批大批的家奴扛著干柴,舉著火把走了進來。
剩下的香客們都是臉色煞白,可真是要燒啊?
雖說都是信眾,但對方實在是身份太高,敢怒不敢言。香客們清一色的都匆匆離開了這是非之地,就算是有少數人打算出聲,也被家人給拽走了。
這可是廬陵侯。
若是在齊都,當然有人能制他,但是在這杭城內卻是真的無法無天一樣的存在。
所以眨眼間,這大雄寶殿外,便只剩下了張寧,柳秀秀,李家小妹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