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無名與誰大戰,并不關朝廷的事情。江湖人自相廝殺自古有之,朝廷多是作壁上觀而已。
但是畢竟那是無名啊,在場朝廷大員們沒有一個想要離開,都在靜等結果。
大戰忽然爆發,隨即無聲無息,再無任何波動。
事實證明,已經分出勝負了。
高手之戰,往往一二招就會解決問題,在場的朝廷大員們都沒有意外,都在靜等結果。
不久后,張寧回來了。他從前門進來,一身白衣勝雪,手持柳葉刀,與出門前完全一樣,只是臉上多了少許沉重。
“公子。”蘇雙迎了出去,高義民等朝廷大員對視了一眼,也都走了出去。
“蘇姨,別院內可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張寧看了一眼蘇雙,以及蘇雙后邊的人們,沒有多說什么。
“秀秀被人襲擊了,是一位及可怕的高手,但是秀秀沒事。”蘇雙連忙說道,隨即她打算介紹,說道:“公子,這幾位是杭城的大員。”
“諸位有禮,在下今夜心情不好,便不招待諸位了。若是來日有機會,在下必定以禮相待。”不等蘇雙介紹,張寧便說道。
這話有些無禮,但高義民知道無名與可怕的敵人大戰了一場,心情不好有表現在臉上,便也十分體諒,紛紛說道:“無名先生言重了,來日一起喝酒。”
張寧謝過了眾人,走向了后院去見柳秀秀。而高義民等人雖然好奇無名到底與誰大戰,但這樣的情況下也自然沒有多留,紛紛向蘇雙告辭,蘇雙親自將眾人送出大門,便折返去了柳秀秀房間。
“張哥哥。”李家小妹見到張寧安然無恙的回來,小臉上露出了喜色,上前說道。
張寧朝著李家小妹笑了笑,還摸了摸她的頭,然后坐在了床沿上看柳秀秀,然后把了把脈,確定是佛力爆發,讓柳秀秀陷入了昏睡。
張寧起身又走向了方外,留下話語道:“我要出去喝酒。”
“府中就有酒啊,為什么要出去喝酒?”李家小妹見張寧這樣子有些擔心,追了上來。
“但是沒有人彈琴給我聽。”張寧回頭說道。
“我啊。”李家小妹立刻說道。
“你彈琴很差。”張寧笑著說道,李家小妹羞紅了臉頰,隨即問道:“這么晚了,要去什么地方喝酒聽琴啊。”
“青樓。”張寧說道。因為這個時候這個點,只有青樓才有好的琴師了。當然也有好酒。
“什么?!!!”李家小妹呆住了。而張寧已經走遠了。
“混蛋啊!!!!這種事情可以正大光明的說出來的嗎?”李家小妹氣的直跺腳,破口大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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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河河畔,花船相連。花船上燈火沖天,照的紅河河水泛起了亮光。歡聲笑語,琴音雅趣。
恩客人來人走,龜奴不時送別客人。
只有一艘船上沒有客人,因為船頭站著一位懷抱劍刃的強大劍客,劍客正頹廢的望向前方,不知道思索什么,想什么。
不時抬頭雙眸中閃現一道精光。
燕紫云的花船不會常駐在一個地方,她在杭城待上幾天后便會離開。而此刻她船上清冷異常是因為能讓她接待的客人不多。
今夜更是沒有一個人來。
此刻,燕紫云在侍女的服侍下,打算寬衣卸妝。
江湖第一美人,胭脂樓的頭號青倌人燕紫云。她并不美麗,因為美麗已經不足以形容她的絕世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