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張寧所預料到的一般,三天后,張寧便得到了消息。道真和尚帶著慶能和尚離開了金山寺,將主持之位傳給了自己的弟子。
沒有人知道道真和尚去了哪里,只有張寧知道這對師徒是去了天機門。
當年一白一黑兩個條蛇妖興風作浪,所遺留下來的問題,也被托付給了張寧。
隨著時間過去,春天漸漸過去,夏天來臨。空氣中已經沒有清爽,多了悶熱。張寧仍是老樣子,興致好的時候便陪著柳秀秀去逛街,大部分時間則在別院內養精蓄銳。
不過已經不怎么叫得動柳秀秀去逛街了,因為柳秀秀已經胖了幾圈了的,盡管張寧說是豐滿,而不是胖。
但是愛美乃是少女的天性,她死活也不愿意陪著張寧去逛街,吃美食了。
而李家小妹倒是想陪著張寧去逛街,但是張寧不怎么帶她去就是了。
對了,那白淑女也是在養精蓄銳,她關閉了凝脂書院,所以李家小妹才會無所事事的在家中休息。
隨著時間過去,白龍湖的水位確實在緩緩上漲。但是朝廷那邊卻還沒有來消息,張百公沒有任何舉動。
而巡捕房的捕快們探查了整個白龍湖,卻沒有那黑蛇的下落。
似乎只是白淑晶在杞人憂天。
天涯浪子還在杭城,不時的騷包的搖著白紙扇,或從大門進入,或是輕功闖入,與張寧談天,只是大部分時間張寧并不打理這人罷了。
楊光也還是老樣子,每天都會咋呼呼的師傅師傅的叫著,鞍前馬后。張寧也沒鳥此人。就是楊光十分會鉆營,不時會送一些胭脂水粉,或是好玩的給柳秀秀,十足的貼心徒弟。
至于劍癡步海淵的問題,張寧則是拋之腦后了。
但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畢竟無名是無名啊,猶如黑夜中升起的明月一般刺眼,吸引著類似于步海淵這樣的人,前來挑戰,前來揚名。
陽光燦爛,白云雪白。雖然白云不時遮擋太陽,但這天氣仍然是悶熱,縱然單衣,也是熱的冒出汗水。
張寧自然無懼寒暑,他一襲白衣躺在屋頂上,既曬太陽,也看著天空白云。二郎腿翹起,不時的點一點。
縱使是應下了這件差事,但是張寧還是張寧啊,從容不迫,輕松自在。
“師傅,師傅,那步海淵已經入城了。不過師傅您放心,我已經幫您出氣了。他打探哪里是寧國公府別院,我招募了死士過去,將他引向了茅房。”
胭脂敷面,英俊氣派的廬陵侯再一次登場,他跑步來到了大屋下,從下往上看著張寧,雙手扶腰道。
看模樣十分得意。
“你派人將他引去了茅房?”張寧縱然是安泰,這一刻也是驚了一下。
這可真是,無話可說啊。
“是啊。誰叫他膽敢挑戰師傅來著。師傅雖然不與他計較,但徒兒我實在是氣不過,就將他引入茅房聞一聞那米田共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