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秀秀露出燦爛笑容,然后歡快的出門去了。
花生也吃完了,張寧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抱起酒壇重新封好,藏了回去。張寧仍舊閑來無事,便去書房坐下,打算看看書。
便在這時,張寧皺了皺眉頭。
那群和尚隱匿功夫不錯,張寧又未親自見過,因而不知。但此刻魔氣驟然出現,張寧自然也就知道了。
“我張家監視大齊血河神教多年,沒想到這余孽居然盤踞在我眼皮底下,我竟然不知道。”張寧搖搖頭,施展輕功出了門去。
其實這并不奇怪。
張家從弓長天開始,就負責剿滅血河神教。張家的戰力很強,壓得血河神教喘不過氣來。
但血河神教始終沒有滅絕,正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若是血河神教的人不創造出一門厲害的隱匿功夫,早就被張家給消滅的干干凈凈了。
張寧法力無邊,但陽間肉身修為卻也沒有超脫,不是全知全能。
張寧猶如一根羽毛一般,在空中起起伏伏,卻又極快的速度來到了蘭若寺。踏入寺廟,張寧便見到了滿地和尚的尸體。
以及躲在角落處瑟瑟發抖的善男信女們,也包括張紫衫的家人,丁氏,張阿牛等人。
張寧施展真氣,將和尚們的尸體血肉蒸發了干凈。這才來到了張阿牛,丁氏的面前,扶起了夫婦二人,“哥哥嫂嫂沒事吧?”
夫婦二人猶自瑟瑟發抖,剛才的一幕實在是太嚇人了。那慈眉善目的慧修師傅忽然變得陰森恐怖,然后自家女兒仿佛是劍仙一般,手腕轉動劍氣縱橫,便將這些和尚殺的干干凈凈了。
眨眼間的功夫啊。
夫婦二人猶在夢中。
張寧用真氣將尸體蒸發了,去了這寺廟內的恐怖元素。加上張寧溫聲詢問,夫婦二人鎮定了一些。隨即丁氏面色大變,抓著張寧的手說道:“叔叔,我女兒,我女兒。”
“我知道,紫衫不會有大礙的。”張寧反手拍了拍丁氏的手背,笑著安慰道。話聲未落,張紫衫便回來了。
不過是小小女童而已,手持名劍青釭劍,身上散發著凌厲殺氣,猶如十月霜雪,鎮壓萬物。
張百公的影響,如影隨形。
張寧只是讓這大弟子更柔和了一些,但這大弟子本身還是那般的鋒銳,那般的與眾不同。
入了寺廟之后,張紫衫身上殺氣收斂,然后來到張寧身前,躬身行禮道:“師傅。”
剛才張紫衫忽然暴起殺人,將這寺廟內的和尚殺的一干二凈,但那慧修師傅卻跑了,張紫衫仗劍追了出去,此刻回來,那慧修師傅自然是人頭落地了。
其實張紫衫的修為不高,只是凡境巔峰而已。那慧修和尚卻是天境,但是她卻以劍馭人。
真正的威力核心,乃是青釭劍。
當然張紫衫不是劍奴,因為青釭劍并不邪惡,而且張紫衫魂魄特殊,也不是那么容易被影響的。
“走,回去吧。”張寧笑著捏了捏張紫衫的臉蛋,然后帶著張紫衫,張家人,以及眾多善男信女出了寺廟,再放了一把火,將十幾年歷史的蘭若寺,付之一炬。
回到了張家村之后,張寧帶著家人們一起吃了柳秀秀燒的雞,魚,還有山中特產,滿滿一桌子的菜,連牛二都有份,吃了兩個大雞腿。
血河神教余孽的事情,張寧沒有對家人提起。之后直到年關,張寧只做了一件事情,問了村中的老人,得知那蘭若寺的一群和尚應該是從西域來的。
然后張寧與家人們一起過了一個熱鬧的年,陪著柳秀秀一起放鞭炮玩,一家人開開心心。
等到了年初,張寧才告訴家人們。
他打算全家出游。
第一個目的地是海外鹿鳴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