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包括鐵將軍,王將軍在內,都沒有打算找張寧麻煩的念頭。太可怕了。
縱然張寧在鐵將軍面前展現了強大的魔氣,又在王將軍面前,展現了自稱是還算熟練的一刀魔斬。
但是當魔氣綻放,催動一刀魔斬斬出的時候,竟然破了一個秘境,無視空間,從而從外闖了進來。
這已經不是可怕就可以形容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假裝沒看見這家伙。”許多兵將都是刀劍入鞘,弓箭默默放下,躲了回去,開始裝死。
隆武皇帝確實是一個好脾氣的家伙,以他四千年的道行,加上不知道張寧的另一面,要是脾氣暴躁一點,怕得早忍不住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肖子孫了。
“你怎么回來了?”隆武皇帝收起了尸氣與魔氣,問道。
“那老鹿帶走了我的朋友,不知所蹤。我想起皇帝你之前的話,所以特來求教那老鹿的來歷。”張寧拱手說道。
隆武皇帝深深皺起了眉頭,說道:“你那朋友恐怕不簡單,這個地方對那老鹿來說有點特殊,若不是有更好的,他舍不得離開這里。”
“我那朋友體內有舍利子。”張寧坦然說道。
“原來如此。”隆武皇帝這才釋然。
“大殿說話。”隆武皇帝轉身想要下去。張寧卻說道:“還請長話短說,我很急。”
隆武皇帝無奈的看了一眼這家伙,心想,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我可是你的祖先。
而別看張寧現在比較平靜,但內心卻著實不平靜。柳秀秀對他是特殊的,縱然是世界毀滅,生靈涂炭,他也不想柳秀秀出事。
“那頭老鹿與你相處,是不是很平和和氣?”隆武皇帝問道。
“是的。”張寧點了點頭,那老鹿確實很和氣,與他仿佛祖孫一般,小時候還會逗他玩,若非如此,他又豈能輕信于人?
“那頭老鹿與我見面的時候不是這樣的。這處秘境是我先發現的,那頭老鹿是后來的。那老鹿初入秘境,便要屠光我們。我與他大戰十幾天不分勝負。后來才定下約定,每年十月初一,我給他養料。但是他必須找人來,給我賀壽,也就是給我一點樂子。”隆武皇帝想起往西,臉上露出厭惡之色。然后才又說道:“后來我聽來賀壽的人說,那老鹿脾氣溫和,還是一個酒鬼。我便猜測,他是以某種法術或者妖術,虛擬出了一個平和的性格,本人在背后操縱。所以這幾千年來,沒有人發現那頭老鹿其實是個殺性很重的妖。”
張寧對法術不太懂,但是隆武皇帝解釋的很清楚,張寧理解了是怎么回事。
“至于那老鹿的來歷,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與他大戰十幾天,曾經獲得了一點他的血。這血非常神奇,我又保存得當,哪怕數千年過去,這血也是充滿了活力。你等一下。”隆武皇帝說到這里,便躍下進入大殿,不久后折返回來,手中多了一個白玉瓶子。
這白玉瓶子非常白,有些透明。從外可以看到里邊的金色血液。
隆武皇帝將瓶子拋給了張寧,張寧伸手接過,沉聲抱拳說道:“多謝。”
“客氣了。”隆武皇帝笑道。然后,張寧二話不說便又斬破了秘境,怎么來,怎么走了。
卻是半刻也不想耽擱,不要胖將軍傳送,直接從后門離開了。
“真是個急性子的家伙。”隆武皇帝抬頭看了看再次被撕裂的虛空,很是無奈,連續兩次被砍破,這處秘境變得有點不穩定了。
不過幸好他一個月后也離開了。
“這個小子有如此能耐,我還覺得有點自豪。不愧是我們趙宋的子孫。或許未來在諸天之中,我們還會重逢。”隆武皇帝心想。
這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