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張寧說道。然后,張寧身上便彌漫起了魔氣,一雙眸子化作了赤色,衣袖翻飛,長發亂舞。
“真魔!!!!”
寒山寺的法名大師,見之釋然。
真魔與血魔,絕不相同。
“我為魔主。”張寧說道。空中的血魂帆已經消失不見,無邊的血海淹沒了血魂帆,血魂帆操縱血海,與翻天覆地邪魔陣角力。
但是血魂帆所衍生出的血海,卻眨眼間攻破了翻天覆地邪魔陣,然后吞噬對后方的血海,乃至于血海之中,那忽而消失,忽而浮現的陣旗。
“你是什么人!!!!!!竟然知道我翻天覆地邪魔陣一切變化。”空中浮現出了先前男子的聲音,但此刻卻不復鎮定,而是驚愕無比。
“我為魔主。”張寧再次說道。不久后,血魂帆將翻天覆地邪魔大陣的血海,以及血海之中的七面陣旗,全部吞噬。
對方沒有留下一句狠話,也沒有能力將翻天覆地邪魔陣收回,逃之夭夭了。
縱然對方來自于上界,修為深厚,但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古怪了。血河神教的血魂帆,竟然被一位真魔掌握。
繼而攻破了翻天覆地邪魔陣,對方知道翻天覆地邪魔陣的一切奧秘,變化自如。
難保對方也是從上界來的。
那背后之人想到此處,便逃之夭夭了。
張寧四下搜索,卻沒有發現那人,卻是有些可惜。他還想留下對方呢,對于血河神教的人,張寧絕不姑息。
隨著翻天覆地邪魔大陣被攻破,張寧收回了無邊的血海,那血魂帆漸漸縮小,又成了一尺布,落在了張寧的手中。
于張寧來說,這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而對于虛天界來說,這是一場大禍事,消散無形。
若是讓暗中之人在明山得逞,乃至于找到了血魂帆,繼而虛天界,虛天界便也可能完了。
“多謝前輩。”四周的四大宗,十二宗的師長們紛紛來到了張寧的身邊,躬身行禮。
“諸位不必如此。”張寧搖了搖頭,并不居功自傲。
也沒什么好自傲的。
四周的四大宗,十二宗的師長們見此,便也一時語塞。卻是張寧來歷神秘,在場眾人便是連妙劍真人也不知道太多。
而現在眾人便也明白,張寧是一位真魔。
這也算了。
而若是張寧表現的稍稍尋常一些,接受他們的感謝,倒也可以繼續話茬。而此刻張寧如此平淡,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卻是讓這些宗門師長們,無法說下去了。
便在這時,張寧皺起眉頭看著手中的血魂帆,他討厭這種東西,但毀掉又覺得可惜。
怎么辦呢?
張寧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抬頭對妙劍真人說道:“你們景山劍宗的萬寶菩提,我有用。”
“前輩放心。我立刻飛劍傳書,讓師兄將萬寶菩提帶來。”妙劍真人當即說道,隨即從乾坤袋中取出了一柄小劍,小劍隱匿虛空,然后遁去。
“你們寒山寺有多少年歷史了?”張寧轉而又問法名大師道。
“阿彌陀佛,本寺卻是有數十萬年歷史了。”法名大師雙手合十,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