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山大師有些遺憾,但沒有在此事上多做糾纏。而是張手一招,將萬佛塔內的所有舍利子收起。
然后法山大師與張寧,柳秀秀一起出了萬佛塔,并安排張寧在寒山寺內的一處客房內住下。
縱然是隱世寶剎,也是有客房的。因為寒山寺與四大宗,十二宗門十分密切,經常招待客人。
張寧與柳秀秀便在客房內住下。
這是一座獨立的小院子,院子內種著一株很高很大的松柏,張寧眉目間有些異樣,因為這株松柏已經成精了。
看著張寧,柳秀秀進來,松柏還展了展樹枝,似乎是在打招呼。
柳秀秀看到一株大樹忽然動了起來,嚇了一跳,連忙往張寧的后背躲了躲,直到張寧解釋后,這才大著膽子上來用小手戳了戳松柏。
“張哥哥,這草木成精了,到底是什么變化?砍它一下,它會流血嗎?”柳秀秀眉清目秀,但卻說出了虎狼之詞。
松柏更是一陣驚恐,連忙收起了樹枝,把自己的主干包裹的嚴嚴實實。
“啊呀,它害怕了。對不起啊,大樹,我不是要砍你,我只是有點好奇。”柳秀秀驚叫一聲,連忙道歉道。
松柏卻還是很警惕,樹枝抱著自己。仿佛是人類女子,在遇到某些事情的時候,雙手抱胸。
“當草木成精之后,自然會發生變化。砍它一下,它是會流血的。在大齊世界,有一個皇朝,叫魏朝。在魏朝時期,在魏朝時期有一位皇帝叫明德帝,明德帝看到一株高大的松樹,想要砍下來當棟梁。結果工匠們卻砍不動這顆松樹。最后,明德帝以神劍砍傷了這株松樹,松樹流血不止。而后以土遁之術,隱遁走了。明德帝則沾染了鮮血,暴斃而亡。”
張寧隨口說出了自己所知道的知識。
“喔。它的血有毒嗎?”柳秀秀好奇問道。
“草木的血是不會有毒的,應該是某種法術的作用。”張寧說道。
“喔。”
柳秀秀不想砍了這株松柏,張寧也沒興趣,所以二人聊談了一會兒,便入房去了。
而自從張寧,柳秀秀這對男女入住客房之后,小院子內的松柏,就再也沒有其他形態了。
樹枝抱著自己的主干,成了球形,一動不動,也不換姿勢。
若是松柏能說話,一定會罵道;“這對狗男女,竟然想砍了我。”
卻說血魂帆絕不是等閑之物,至少在這虛天界內,乃是頂級之物。張寧還以學會反吞下了翻天覆地邪魔大陣的魔血,陣旗。
血魂帆更是厲害。
哪怕是集合寒山寺的眾高僧之力,數千舍利子,以及寒山寺的其余底蘊,也足足用了兩年時間,才將血魂帆煉化了。
這兩年時間中,張寧,柳秀秀也不全是呆在寒山寺內,不時要去附近的縣城玩一下,吃吃喝喝。
卻是寒山寺是佛門寶剎,而且還是隱世寶剎。這眾僧都能辟谷,不吃不喝。但張寧與柳秀秀卻是要吃的。
哪怕張寧也能辟谷了,但是吃飯是好習慣,可不能丟下。而寒山寺畢竟是佛門,在寒山寺附近抓吃的,實在是不好意思。
所以張寧與柳秀秀不時要去附近縣城去買吃的,偶爾也去附近的河流內抓魚,烤著吃。
總而言之,張寧與柳秀秀是一對鴛鴦,若是分開滋味全無,若是在一起,便有滋有味,便是連生活小事情,也顯得活潑生動。
不會悶,不會覺得無聊。
這日張寧正在客房內打坐,修煉佛元。柳秀秀在院子內,看著球形的松柏,一臉好奇。
這種形態都兩年了啊。
它竟然還在害怕?
便在這時,一位小沙彌從外走了進來,對柳秀秀說道:“女施主,張施主呢?”
“張哥哥。”柳秀秀沖著房間叫道。張寧早聽見了,走出了房間。小沙彌雙掌合十,躬身說道;“張施主,血魂帆已經煉化,方丈有請。”
“好。”張寧點了點頭,帶著柳秀秀一起前往。柳秀秀則有點郁悶,血魂帆煉化好了,我們在這個世界也呆了好幾年了,不知道張哥哥會不會要回去大齊?
二人世界啊。
到頭了嗎?
不久后,在小沙彌的帶領下,張寧與柳秀秀來到了萬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