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毒蛇。
王貴發現了,就要殺王山田,王山田便與綠柳將伏擊了王貴,于是,王貴成了綠柳的試毒人。
如今兩個妖邪,便在死人面前顛鸞倒鳳,也是一點也沒有感覺。
完事之后,二人一起去屋子后的池塘內洗了身體,換上了干凈清爽的衣服,回到了木屋內。
王山田見王貴的尸體,這才覺得有些礙眼,便隨便挖了一個坑,將王貴埋了,說道:“老不死的,你將我養大,我將你埋了,也算是兩不相欠。”
“你殺了他,還說什么兩不相欠。”綠柳嘲笑道。
“你還沒有騷夠嗎?”王山田冷冷說道。
“你來呀。”綠柳對王山田拋了一個媚眼,風騷入骨。
但王山田卻沒有再做什么。
王山田一把躍上了屋頂,一劍將那綠色小蛇給斬了,真氣一吐,將之震成粉碎。
王山田說道:“我學會了血河神功,但血河神功分作很多的等級。上邊的人,對下邊的人控制力十分強大,生殺予奪。我很討厭這種狀況。我們得想辦法,殺了更強的人,獲得更強的血河神功。”
血河神功這種東西,一旦修煉了便會欲罷不能。因為血河神功進展極快,而一般的真氣運行法門,不管高深還是普通,都講一個根基穩固,一步一個臺階。
對王山田這樣的人來說,血河神功乃是必須修煉的。但是王山田又不想受制于人,所以便要殺了上邊的人,獲取更強的血河神功。
這也是血河神教的風格,經常以下犯上,經常出現叛徒,大家都是邪道高手,當然不會講什么仁義道德,禮義廉恥,尊師重道。
殺了師傅,拷問出血河神功的上一層功法,再利用師傅的氣血,增強自己的功力,為什么不殺?
“你有沒有聽說過一件事情?”綠柳忽然問道。
“什么事情?”王山田低頭問道,二人卻是一個坐在屋頂,一個站在屋前。綠柳覺得麻煩,便也索性一躍上了屋頂,與王山田并排坐著。
“血河神教目前十分低調,輕易不踏足大齊,只在西域暗中發展,人員極少。真是因為江湖上有一股勢力,針對血河神教。”
綠柳說道。
“你知道的,我當然也知道。血河神教的頭頭腦腦全部都是廢物,血河神功如此強大,只要迅速招募弟子,勢力便可以在一百年內達到頂峰。什么九大勢力,三十六一流勢力,什么神刀教,絕巔城,江湖上只會有一個勢力,血河神教。還怕什么神秘勢力,若我是教主,必然與那神秘勢力懟之。”王山田冷笑一聲,言語間對于目前血河神教的高層,不屑一顧。
“這一點我們的想法一樣。什么狗屁神秘勢力。”綠柳聳了聳肩,隨即卻又說道:“正因為神秘勢力的存在,血河神教十分低調,且堂口極少聯系。我們除了認識我們這批弟子之外,便只認識一個陳香主。而陳香主乃是天境,我們兩個小輩,怎么可能暗算了陳香主?”
王山田想了一下,說道:“傳聞馬家隱藏著一件寶物,乃是一柄神劍,神劍有著莫大的威力。那馬家小姐馬飛花對我有點意思,不如我將其騙上手,然后想辦法盜取這柄神劍,然后持之重創陳香主,逼問出上一層的血河神功?”
綠柳看了一眼王山田,嘲笑道:“為達目的,連美色都使用上了,你可真是不擇手段。”
“大家彼此彼此。”王山田冷笑一聲。
這一對狗男女能走到一塊兒,便是秉性相同。
狗男女并不是別人的稱呼,而是他們自己的稱呼。
一對雌雄大盜,一對可以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不管是勾引男人,勾引女人,只要達到目的,便算不得什么。
別看綠柳小小年紀,已經是房中術中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