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許宗點點頭,羨慕地說道:
“說來慚愧,我困在金丹境中期也十年有余了,此生不知何時才能突破……若是繼續這樣,只怕壽元耗盡,就得先一步登天了,也不知在我有生之年,能不能抱上外孫……”
牧許宗又瞇著眼望向牧清淺,牧清淺將劍抱在胸前,冷冷地說道:“要死早點死,我好繼承城主之位!”
“牧城主,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閻楚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牧許宗的話來,便隨口說了一句屈老爺子的名言。
誰知這一說,牧許宗整個人渾身一顫,呆立在原地!
“牧城主?”閻楚嚇了一跳,這家伙該不會猝死了吧?
牧清淺也是面色一變,瞪了閻楚一眼,仿佛在說:要是我爹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定饒不了你!
身后的李澤陽,突然激動地說道:
“掌門,您一語驚醒夢中人,牧城主似乎茅塞頓開,正在頓悟突破啊!”
“啥??”
閻楚無語了,自己不過隨便說了一句,就把牧許宗給說頓悟了?
只見牧許宗的周身,靈氣化作肉眼可見的旋風,迅速朝他的身體聚攏!
幾分鐘后,牧許宗興奮地睜開眼睛,整個人如同脫胎換骨一般,仿佛年輕了幾十歲!
“我突破了,我突破了!!我突破到了金丹境后期!”
牧許宗激動地對閻楚彎腰行禮:
“好一個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閻掌門不愧是得道之人,一語驚醒夢中人!”
閻楚嘆了口氣,要是打嘴炮也能讓自己突破,他早就羽化登仙了。
“清淺,你見識到了吧?這就是閻掌門的境界,你愿意加入驚雷派嗎?”牧許宗趁機說道。
牧清淺也被牧許宗的突然突破給驚到了。
她猶豫了一下,再次對閻楚行禮,這一次顯得尊敬許多了:“請掌門讓我加入驚雷派!”
“這個嘛……牧城主,您也知道,修仙一途,重在緣分……”
閻楚決定矯情一下,如果現在表現得太隨便,之后還怎么壓住牧清淺?
咳咳,壓制住,不是壓住。
“閻掌門,只要您收下小女,以后永安城的城衛隨您調動,我私人每年給驚雷派贊助二十萬靈石,只要我還是永安城的城主,就沒人敢動驚雷派半分毫毛!”牧許宗著急道。
“相見即是緣!”
閻楚直接拿出了門派玉簡,讓牧清淺滴血入門!
牧清淺也不矯情,拔出自己的利劍,在芊指上割破了一道小口子。
鮮血滴在玉簡上,瞬間被吸收,如此一來,牧清淺就算是驚雷派弟子了。
“掌門,為何我入門的時候需要那么多鮮血,牧師妹只要一滴就夠了?”李澤陽苦著臉問道。
“什么師妹師妹的,清淺年紀比你大,以后你是師弟,她是師姐!”
李澤陽:“……”
李澤陽本來想表達一下自己對掌門偏心的不滿。
誰知道掌門對偏心這件事毫不掩飾!
就在李澤陽郁悶的時候。
城主府的上空,居然形成了一朵巨大的五色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