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
清晨。
須彌世界溫暖的陽光,照耀在縹緲峰上,金色的朝陽將縹緲殿染成了金色。
幾只鳥兒在祥云中扇動著翅膀,降落在了縹緲殿的屋檐上,悠然自得地梳理著漂亮的羽毛。
在這片祥和的朝陽當中,一道聲音緩緩響起:
“不及格!”
鳥兒都被聲音給嚇得四處逃跑。
閻楚坐在縹緲殿外的臺階上,自制了一頂遮陽帽,身邊放著寶箱開到的永久老干部保溫杯,里頭泡著枸杞,偶爾會是菊花茶。
他手中拿著紙筆,一臉嚴肅地說道。
一名弟子抱著飛劍,哭哭啼啼地說道:
“嗚嗚嗚嗚,掌門,為了考科目二弟子已經起早貪黑練習了一個月了,剛才要不是一時心急,半空起步也不至于失控,求求掌門再給弟子一次機會吧!”
弟子的身后,劉亞索苦著臉說道:“是啊掌門,其實這位弟子的御劍術已經修煉得很不錯了,完全可以上路了!”
“就這水平,若是本座讓你上路,未來準成為天空殺手!”
閻楚沉著臉指著筆記本上的記錄說道:
“劉長老,你也認真看看,這位弟子昨天飛S型彎道的時候,還撞倒了一棵千年紅棧樹,當時賽班就在樹下撒尿,要不是本座眼疾手快,賽班就……”
那名弟子嘴硬道:“賽班是渡劫境的靈獸,怎么可能被一棵樹給壓死啊?”
“喲呵,還敢頂嘴,今天壓到的是賽班,明天壓到的萬一是掌門我怎么辦?”
“我尋思著掌門也不會去樹下撒尿啊……”
“……縹緲峰,十圈,滾蛋!”
弟子哭著跑了,閻楚氣呼呼地坐回階梯上。
“掌門消消氣,消消氣…”
“劉長老,不是本座說你,昨天那場事故,你這個安全員也有責任!”
亞索連忙點頭道:“掌門所言極是……”
自從一個月前,閻楚體驗了被女司機支配的恐懼以后,他就連夜出臺了《驚雷派道路交通安全法》、《飛劍駕駛資格考試細則》等等政策。
所有弟子,必須通過考試,得到飛劍駕照以后,才可以御劍飛行。
倘若抓到無證飛行的,一律處十五日以下面壁思過,還需要約談弟子家長。
不僅如此。
門派內飛行速度不得超過七十公里每小時,嚴禁醉酒飛行、超重飛行、超載飛行!
同時,飛劍駕照采取十二分制度。
未按照門派指使飛行扣3分罰兩百靈石。
超速飛行扣6分罰款五百靈石。
酒駕、醉駕直接扣12分,吊銷駕照,罰款兩千靈石,面壁一個月,還要重新考取駕照!
種種規則一出,在其他門派輕而易舉的御劍飛行,在驚雷派卻成了比登天還難的事兒。
不過,御劍飛行,可不就是登天嘛?
“劉長老,你要搞清楚,咱們現在對他們寬容,就是對未來他們的放縱!”
“萬一今后他們要追擊敵人,結果發現御劍技術不如敵人追不上怎么辦?”
“萬一某一天他們被敵人追逐,跑不過敵人怎么辦?!”
“彎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御劍不規范,親人兩行淚啊!”
亞索被閻楚說得心服口服,心里愧疚不已。
閻楚嘆了口氣,一邊搖頭一邊說道:“下一位!”
一陣清風吹過,一股幽香飄到了閻楚的鼻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