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虛宗、蕭家與驚雷派并列第三,這第一輪的比賽結果出來以后,三個門派家族便成為了天羅大會的熱點。
“兄弟,你覺得哪個門派能夠最終奪冠啊?”
“我覺得御虛宗吧,御虛宗畢竟是天水州屹立多年的門派了,而且七品門派之下,還有誰能是御虛宗的對手?”
“蕭家也挺不錯啊,蕭家二十五場,每一場都是秒殺,就算是御虛宗也沒有這個本事啊!”
“你們都錯了,驚雷派才是今年最大的黑馬!”
“師弟,你憑什么這么覺得?你是不是已經想要投靠驚雷派了?”
“啊?師兄,我沒有……”
“你還說你沒有,我這就去向掌門舉報!”
……
“掌門,您可算回來了。”
驚雷派的門派駐地,蕭可卿沉著臉等著閻楚呢。
閻楚帶著牧清淺,腳步稍微僵硬了一下,干笑著說道:“那啥……”
以蕭可卿對閻楚的了解,只要閻楚以“那啥”二字開頭,這家伙必然是要找借口了。
所以蕭可卿根本不給閻楚說話的機會,便攔住了他的去路:
“掌門,剛才好多人來聲討您,您能不能有點風度,居然把我與徐掌門留在這里應付他們?”
“咳咳,那啥……”
“您別再想借口了!”蕭可卿瞪了閻楚一眼。
“行吧行吧!”
閻楚一回頭,門派駐地外果然涌過來不少抗議者。
他們聽聞閻楚回來了,都迫不及待地趕過來,想看看是哪個混蛋如此用心險惡,居然連上個廁所都要收費。
“各位,稍安勿躁!”
閻楚微笑著說道:“上一次茅房十顆靈石,的確有些過分了,所以我打算降價,上一次茅房,只需要五顆靈石就好了!”
一下子降價一半?
這么一想,似乎也挺能接受的。
大家其實缺的也不是靈石,就是咽不下被閻楚白宰的這一口氣。
聽閻楚說要降價,抗議的聲音頓時少了一半。
牧清淺作為門派的大師姐,思想多是顧著驚雷派一點。
所以她小聲問閻楚:“掌門,一下子降價一半,我們會不會太虧了一些?”
閻楚笑了笑:“偉大的周樹人先生曾經說過,‘神國人的性情是總喜歡調和、折中的。譬如你說,這屋子太暗,須在這里開一個窗,大家一定不允許的。但如果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會來調和,愿意開窗了’。”
牧清淺愣了愣,閻楚的話好似有些高深,她需要消化消化。
而徐若云與蕭可卿這些年紀稍大一點的女人,很快就理解了閻楚的意思。
原來閻楚一開始便打算給茅房定價五顆靈石,但是若是一開始定五顆的話,一定還會有人抗議。
那不如一開始就定價十顆靈石,等大家來鬧了,再定五顆靈石,這么一來就不會有人說閑話了。
她們頓時佩服起閻楚的智慧。
只不過,周樹人是哪位圣賢,為何她們沒有聽說過?
牧清淺也很快領會到閻楚話中之意,但她還是問道:
“掌門,弟子明白了,可若是還有人不滿意怎么辦?”
閻楚笑了笑。
果然,抗議者中還是有人不爽茅房收費的事情,依舊不肯罷休。
面對這種抗議者,閻楚直接喊道:
“老子辦天羅大會四千萬不是錢嗎,老子建茅房不要錢嗎,老子的菊花茶都白送你們了,上一趟茅房五顆靈石怎么了,靈石留著盤包漿呢???這么摳門修什么仙,回家養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