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手忙腳亂地把閻楚從火焰牢籠旁邊拉開,閻楚的雙手早就被燙得烏漆嘛黑的了,要是再晚一步,恐怕這雙手就廢了。
李澤陽后怕地說道:“我還以為掌門肉身之強,可以直接抵抗我的火焰呢……”
“掌門乃是仙人之軀,按道理來說肯定是不懼的,沒準是假酒喝多了,一不小心破了功。”李元芳分析道。
要是陸閑鶴知道李元芳他們說自己給閻楚喝了假酒,只怕要氣得吹胡子瞪眼。
為了招待閻楚,他們可是拿出了門派珍藏上百年的好酒,平日里根本舍不得喝的那種,也就新掌門上任的時候喝一杯,閻楚這家伙愣是喝了一壇。
“我幫掌門醒醒酒。”牧清淺說道。
眾弟子打了個寒顫。
以大師姐的手段,可別失手殺了掌門才是啊……
好在藥不霆及時說道:“還是讓老夫來吧!”
藥不霆乃是煉丹宗師,醒酒這事兒肯定比牧清淺要專業,牧清淺這么想著,便點點頭,讓出身位。
只見藥不霆手中捏了幾個法印,隨后直接從一旁的池塘里引出來一條水柱,直接潑在閻楚的臉上……
眾人:“……”
藥長老,您好歹也是煉丹宗師啊!
就沒有更專業點的醒酒方式嗎?
藥不霆嘿嘿一笑:“再好的丹藥,都沒有這樣來得有效果。”
藥不霆倒說得不錯,前一秒還懵逼的閻楚,瞬間清醒了不少。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咦,我們全身濕透了?”
“掌門,剛才下了一場大雨,您淋了雨……”藥不霆干咳兩聲。
“哦……”
閻楚也不喜歡這樣半醉半醒的狀態,所以干脆催動真元,將體內的酒精全都排了出去,順便還烘干了身上的衣服。
修仙者就這點好,利用真元清理身體,效果比洗澡都要好。
連毛孔都不帶堵塞的……
清醒過來的閻楚回頭看了一眼火焰牢籠,詫異地問道:“這什么情況?”
李元芳他們趕緊將事情的經過解釋了一番。
閻楚聽后,看著紙人眨了眨眼。
沒想到那紙人與閻楚對視以后,居然低著頭,直接朝著火焰牢籠撞去!
“這家伙想要毀尸滅跡!”
閻楚反應過來,但為時已晚,紙人一頭撞在火焰牢籠上,頓時引火燒身,剎那間身體被火焰吞噬。
李澤陽撤掉了火焰牢籠,但紙人也已經化作了一團灰燼。
閻楚見狀,只能嘆了口氣:“這紙人只是一個傀儡,施法者應該就藏在附近,他擔心留下紙人會被我們發現線索,所以干脆引火**。”
像這種傀儡如果毀壞,操縱者也會受到不小的反噬,說明對方應該還是十分忌憚閻楚的實力的,否則也不至于拼著受傷,也不給閻楚他們留任何線索。
地上只剩一團灰燼,風一吹便散了,什么都不剩。
“元芳,小強,你們說這紙人是來偷白家那扇大門的?”閻楚問道。
兩人點點頭:“沒錯,周齊師弟也看到了。”
那扇大門就平放在一旁,閻楚讓弟子們把它立了起來,又認真打量了一番。
“難不成這里頭藏著太多的寶貝,白家人不想咱們就這么把它拿走,所以冒險進來也想把它偷走?”
這倒是讓閻楚對大門產生了更大的興趣。
要是沒今晚這一出,或許他明天就把大門的事情給忘了,畢竟閻楚也不是特別在乎白家的寶貝。
反正誰家的寶貝也沒他閻楚的寶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