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鑠兒謝過陛下!”曹鑠這邊拱手一拜…
“父皇,這不公平呀!”
劉辯不樂意了。“你賜給小鑠一把赤霄寶劍,那也得賜給我一把呀,作詩又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我也很辛苦的好嘛!再說了,體會民間疾苦,當父皇的眼睛,是我這當皇子義不容辭的責任哪!”
“你閉嘴!”天子劉宏當即打斷了他的話。“這劍讓鑠兒拿著,朕放心,你,靠邊站…”
呃…這還是親爹么?
劉辯頓時很無語,他感覺自己是撿的,要么就是隔壁老王生的。
普天之下?哪有這樣的爹…
……
想說的,該說的都說完了。
天子劉宏揚起手,不再搭理劉辯。
反倒是目光轉向蔡邕、橋玄。
“蔡總長,橋大公子,你們跟我來!咱們去德陽殿議下這耕田、斗地主之事!”
很罕見的,天子劉宏竟然主動要去議事,而且是斗地主。
蔡邕與橋玄均是一懵。
這還是那個?荒誕的天子么?他該不會從劉辯這五言詩詞中體恤到民間疾苦,要做點什么吧?
事實證明,他倆想多了。
天子劉宏才不在乎民間疾苦呢,他唯獨在乎的是,竟然有世家豪強敢欺上瞞下,敢扣他的稅賦,這是把他當聾子,傻子呀!
哼,忍?
他是皇上,這輩子都不可能忍!
……
……
呼,有驚無險。
一場因為“斗地主”引發的“血案”,差點就殃及池魚了。
待得皇帝走遠…
曹鑠饒有興致的提了下赤霄劍,不算很長,也不是很重,拿起來很趁手…
他甚至懷疑?就這玩意…能斬得了白蛇?看起來,這不過是一個美麗的傳說罷了!
“小鑠,你讓我玩玩!”劉辯就要去奪赤霄劍。
劉辯不知道,這劍有多大的影響力。
他只覺得,上面鑲嵌的朱玉挺漂亮的,想扣下來一個把玩。
“大皇子。”曹鑠收起赤霄劍,連忙提醒道。“大皇子該去長秋宮了,你母后還在那兒等著你呢?”
“切,一把破劍而已。”劉辯表現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你不讓我玩,我還不稀罕呢!”
他一攤手,似乎想起了曹鑠的提醒。
又反問道。“怎么?你不跟我一起去長秋宮?我母后還是挺喜歡你的。”
“我就不去了。”曹鑠擺擺手。“我去掖亭看看刁秀兒。”
“重色輕友…”劉辯下意識的數落一番…
緊接著,昂起頭,挺起胸,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往長秋宮方向去了。
呼…曹鑠搖了搖頭。
心里琢磨著,在宮里還是得離這位大皇子遠一點,滿身都是作死屬性,攔都攔不住!
倒是可憐了刁秀兒了,這一個多時辰,沒有被掖亭的老媽子為難吧?
心念于此,自有曹節派來的心腹宦官在鴻都門外等候曹鑠,領著曹鑠往掖亭方向行去。
沒曾想…
還沒到掖亭,卻是在一處宮闕外,正看到了款款走來的刁秀兒。
曹鑠抬頭,瓊華宮,似乎是某位妃嬪居住的殿宇…
刁秀兒怎么會在這兒?
心頭疑惑。
卻也不敢在宮內細問,忙請宦官將他倆帶回了宮門處的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