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之中也有許多人有這樣的經歷,一個人準備出門遠行,但是在出門前,老是覺得心神不寧,于是就不出去了,后來得到消息,要坐的那輛車出了事故,車上的全都死了。
好似秋風未到蟬先覺。
秦書凡目光一凝,在大門的房門邊上看到一個反光的物體,像是片鏡子,他果斷轉身,身影消失在黑暗的雨幕之中。
“徐局,剛才大門前有一個身影站了幾秒鐘,然后失去蹤跡。”柳曉紅別墅內燈光昏暗,氣氛壓抑,突然,徐建國的對講機里傳來在大門附近監控人員的匯報聲。
徐建國沉吟了半晌,道:“開燈,同志們都出來了吧,那人極有可能是秦書凡。”
燈光亮起,數十名全副武裝的警察從房內四面八方鉆了出來,王來福將手槍別腰間,問道:“徐局,我們現在怎么辦?”
想了想,徐建國吩咐指揮中心調取附近路段的監控錄像尋找到秦書凡的身影,又讓警察叫來樓頂的秦天豪,詢問道:“秦書凡在外有沒有藏匿窩點?”
秦天豪已經將有關秦書凡的一切吐露出來,并且秦安被誰所殺也說了出來,當然隱秘了他提前知道的真相和那巨大的陰謀,此刻聞言,心中不禁一動,說道:
“我依稀記得秦書凡和我提過廟村墳場,好像養父秦安就安葬在那里,哎,我這個侄子重情重義,就是太固執了,如果還有隱匿地點的話,墳場就是他唯一的去處。”
徐建國點點頭,正準備開口,兜里的電話響了,當即接通。
“徐局,王成在家被殺,頭顱被摘,屋內十八名保鏢全部身死。”聽通內,傳出二隊隊長的焦急聲音,在封閉的屋里清晰可聞。
“什么!”
眾人震驚,獨唯秦天豪臉上閃過一絲微可查的喜意。
徐建國聽完猛地回頭,盯著秦天豪的眼睛問道:“你對秦書凡說過什么?”
秦天豪心里一驚,故作平靜道:“沒有啊,徐局長。”
徐建國聲音如刀,道:“沒有?那他為什么如此準確掌控王成的行蹤,要知道王成和柳曉紅今天剛從魔都返回,當天夜里就出了事,如果沒有人提前透露消息,他一個呆在你家避難的人,怎么會清楚外界的情況?”
秦天豪被逼到沙發邊上,一屁股蹲坐下去,臉色變得蒼白無比,更加讓徐建國起疑。
秦天豪雖然精通陰謀,但是面對徐建國這種刑偵老手的咄咄相逼,很快就露出了蛛絲馬跡,不過秦天豪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人物,幾個呼吸就反應過來,流淚哭嚎道:
“徐局長,我錯了,我不該向你隱瞞,秦書凡確實詢問過王成和柳曉紅的蹤跡,我沒有多想就告訴了他,可哪里想到他是去殺人,徐局長,我是主動來報案的,怎么可能包庇秦書凡,你一定要相信我。”
“哼,每個心存僥幸的罪犯都會說這種話。”
徐建國冷聲道:“秦天豪,秦安的院子為什么在四天前突然由秦書心變更到你的名下,為什么你報案的時間掐的那么準確,這些事情暫且放下,待過了今夜咱們在好好說,馬上將他到送到市局禁閉室看管起來,任何人不許靠進。”
“徐局長,我冤枉……我冤枉啊!”
兩名警察抓著不斷哀號求情的秦天豪拉了出去。
就在這時,秦天豪的手機響了,徐建國一擺手,令兩名警察停下,道:“看看是不是秦書凡的來電?”
秦天豪拿出手機一瞧,急忙點頭。
“接通,用免提,問他在那里?”徐建國簡言易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