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少龍炮彈般雙腳拔地,被擊打的凌空飛起,直挺挺落到十幾米外的訓練場外,又輕飄飄的落在地上。
在外人看來,是秦書凡一掌將葉少龍打的凌空飛出場外,實則葉少龍沒有受半點傷。
秦書凡完美控制自己的身體,一身勁力收放自如,更拿捏的爐火純青,打出多少勁力都是隨時隨地可以控制。
【秦書凡擊敗詠春會館館主葉少龍,得到點7氣運值。】
“秦兄,真是出人意料,少龍敗服敗服。”
葉少龍立即改口,不敢再以小兄弟相稱,卻是發現身上沒有受傷,暗自感慨,當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完全不是一個檔次,更可笑的是,自己還想一招定輸贏。
“有緣再見,告辭!”
秦書凡抱拳一禮,大步走出詠春會館。
前腳離開,兩名殺馬特造型的男子從腳落里走出來,其中一人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喂,怎么樣?”
長州島,一所豪華別墅客廳內,站滿了黑衣壯漢,翻江蛟大馬金刀的坐在沙發上。
在他身前,跪著兩名女子。
前者年約三十五左右,豐腴白皙,好似熟透的蜜桃,穿著針織毛衫,后者青澀誘人,約摸十五六歲左右,穿著校服,兩女盡皆面色蒼白,瑟瑟發抖,一副驚嚇過渡的樣子。
翻江蛟一只手掌在少女柔嫩的臉上輕輕撫摸,陰惻惻的道:“詠春會館?一個三流拳館而已,我記住了,你們做的不錯,繼續跟蹤,隨時報告那人的位置。”
接斷電話,翻江蛟手掌猛然發力,少女痛的尖叫一聲,卻悟住嘴巴不出再出聲,珍珠般的眼淚簇簇滴落。
“知道痛就對了!”
翻江蛟在少女臉上拍了下,轉首把另一把手放到美婦臉上,撫摸道:“長州五獅堂,一天之內五獅全死,輝煌不在,你們身為金毛的妻子和女兒應該知道《獅吼功》的儲藏地,乖乖說出來,蛟爺保你們下半輩子平平安安,否則……”
手掌猛地發力,美婦和少女齊齊痛叫。
“我說……”
為了保住自己和女兒的性命,美婦毫不猶豫的道出《獅吼功》的藏匿地點。
片刻后,一名黑衣壯漢將從地下室里找到的《獅吼功》秘籍送到翻江蛟手里。
“大哥,這一中一少太誘人了,可否賞給小的們?”黑衣壯漢流著口水,周圍黑衣人的目光都好似狼一樣。
美婦和少女滿臉驚容,縮卷在一起,瑟瑟發抖。
翻江蛟反手就是一巴掌,打的黑衣壯漢滿嘴噴血,崩出幾顆牙。
“蛟爺一言九鼎,說要保她們就保她們,你想女人,蛟爺可以給你錢去外面找,但在道上混,說出去的話就如同潑出去的水,你們所有人都聽著,我們奸詐耍賴,殺人犯法都可以,但絕不能食言,這是做人的規矩,明白嗎?”
翻江蛟起身厲喝,聲震大廳。
“是!”
“蛟爺,柴灣那邊有消息了。”一名心腹手下從外面走來,低聲道。
“好,先把《獅吼功》給鱷太歲送去,其余人隨我回去,老馬想要洗手不干,我便讓他提前知道后果……”
翻江蛟目中利芒一閃,一擺風衣,很瀟灑的踏步離去。
秦書凡出了詠春會館,來到維多利亞港,盤坐在一棟高樓頂層,俯視著美麗的夜景,心神漸漸沉浸在起伏的海水內。
腦海中,一副副真?鐵布衫的觀想圖浮現,體內的氣血,隨著海水時而激進,時而緩慢。
不知不覺,新的一天到來。
吐出一口濁氣,骨骼發生吵豆般的聲音,秦書凡起身朝龍虎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