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最近很苦惱,雖然辦成了秦書凡交付的任務,但是卻被女兒纏著問及一件難以啟齒的問題。
這日,任我行帶領著數百名左道高手大張旗鼓進入河南境內,剛要覓地駐扎,任盈盈又跑來詢問。
任我行滿難苦惱的說道:“女兒,過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好好招待從苗疆來遠到而來的五毒教朋友。”
任盈盈撅著小嘴道:“爹你別在瞞我了,我都知道了,你是不是被那個秦書凡救出來的?”
任我行脫口道:“你怎么知道?”
任盈盈一聽便氣的掐了任我行一把,哼道:“外面傳聞你賣了吸星**的‘融功’方法才被鴻樓掌柜救出來,我一直不信,沒想到是真的!你為什么騙我說是自己掙脫鐵索出來的?”
任我行神色大囧,他能說是自己想要在女兒面前樹立高大威武的形象而欺騙么?這時向問天走來給任我行解了圍。
望著女兒生氣而走的背影,任我行搖了搖頭,皺眉道:“什么事情?”
向問天上前一步,低聲道:“教主,好消息,據內線報告,東方不敗已經下了黑木崖,朝著嵩山派而來,我們的機會來了。”
任我行聞得仇人消息,拳頭握著“吱吱”響,眸中殺意閃爍,狠狠地道:“隨時報告東方不敗的行蹤,今次他下了山,就別想再回去,別告訴盈盈!”
與此同時,百里之外的官道上,岳不群,寧中則,岳靈珊,以及華山派數十名弟子騎馬而行。
“掌門,大事件……”
突然,官道盡頭一騎飛奔而來,聲音遠遠回蕩。
岳不群揮手令弟子們停下,待人來到近前蹙眉問道:“鴻樓又有什么新消息?”
自下了華山,有關鴻樓的各種消息如同東西南北風一樣,每天都會刮進耳朵里,岳不群已經麻木了。
華山弟子喘了口氣,面色古怪道:“掌門,這次不是鴻樓的消息,是武當派的事情,傳聞武當派開派祖師張三豐騎著神獸從天而降,施展太極拳將沖虛道長打的屁滾尿流,跪地大叫祖師饒命!”
“噗哧!”
話音剛落,華山派一眾弟子連同寧中則,岳靈珊都忍不住的笑了。
“混賬!”
岳不群斥道:“沖虛道長德行高尚,乃天下有名的得道之士,怎么可能屁滾尿流!而且武當派開派祖師張真人已圓寂百多年,怎么可能現世,還是騎著神獸從天而降,真是荒謬之極!”
華山派弟子苦笑道:“弟子也這樣認為,但是現在這件事情都傳遍了江湖,許多武林豪俠都在議論,并堅信此事為真!”
岳不群嘆了口氣,讓這名弟子起來,繼續去打探消息,他帶著華山派諸人徐徐前行。
“師兄,恐怕武當派之事假不了。”寧中則夾著馬腹走來低聲道:“這一路上稀奇古怪的事情還少嗎?不久前從空中飛過去的巨大鐵鳥,那橫幅,那影片,而且傳聞鴻樓有三頭護樓惡獸,身高兩丈,面目猙獰,每天要吃數人,極似上古時期的神獸。”
岳不群眉頭皺了皺,他也傾向事情為真,只是太荒誕玄奇了,低頭沉吟一會,說道:“此事暫且不提,最關鍵是五岳派并派大典,說來也怪,那鴻樓的兌換大典為何會在同一日子,同一地點舉辦呢?這不是和我們五岳并派大典搶人么!”
一想到五岳并派大典時,這邊比劍選盟主,那邊熱火朝天的賣東西,岳不群就覺得牙痛,甚至都不用想,圍觀者肯定會去鴻樓那邊買稀奇古怪的物品。
寧中則也很頭痛,到時五岳派就徹底涼了。
岳靈珊眼珠子一轉道:“爹娘,你們說那鴻樓是否與秦書凡有關,聽說鴻樓也賣武功秘籍,還有各種甜點……”
她越說眼眸越亮,不等說完,便拍馬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