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邯道：“極有可能，我最近誦讀各朝史書和趣事，名貼可以相互贈予，就相當于人情，如果收了，就表示承情，這是一種默許的官場規則。”
“如此的話，這貼子不要也罷，馬上追上那投貼來人，就說我小小的正六品官可承受不了正五品的刑部郎中人情。”
秦書凡手一合，連看都不看，將貼子交給交給章邯：“盡快去，別讓那人跑得沒影了。”
“先生放心。”
章邯笑了笑，一個縱身飛得沒影了。
秦書凡無心修煉打算去牢房見見衛東城，喚來值日校尉，讓其帶路。
五城兵馬司的牢房設在地下，連續五年都沒張開，里面陰森冰冷，被蛇蟲鼠蟻霸占著，還散發著陣陣的霉味，秦書凡進去后，那些老鴇紅姑顧客們見到他，頓時大叫起來，他們平日里都是錦衣玉食，哪里受過這種罪，一個個大聲哭求。
“大人，我表兄是兵部員外郎，求你放過我吧……”
“我爹是中城趙主員外，愿出五千兩，求大人饒恕……”
“……”
“住口！”
秦書凡一嗓子把眾人鎮住了，冷言道：“我們五城兵馬司只負責抓人，放不放你們可不是我們說了算，要稟告刑部審理之后方才，爾等好生等待，不得喧嘩，否則殺威棒伺候！”
一聽到“殺威棒”，所有人噤若寒戰，不說二三十棍，三五棍下去就痛入心扉，生不如死。
秦書凡笑了笑，武松那等好漢都承受不住幾棍，更不提這些普通人了，來到牢房深處，再次見到衛東城，只不過此時的衛東城躺在地上，滿身指痕血印，臉上和胳膊上的皮膚都抓破了，血跡斑斑，渾身上下的皮膚還在抽搐，明顯是受了生死符。
蹲下來，秦書凡看著他道：“生死符的滋味如何？說出你幕后的主人，我饒你一命如何？”
“狗官！不殺你，我衛東城此生誓不為人！”衛東城咬牙切齒，一副吃人的樣子。
“嘴很硬嗎？”
秦書凡站起來笑道：“不過沒關系，生死符每天會發作兩次，分別是午時和子時，每次持續一刻鐘，現在離子時不遠，希望你到時能撐得住！”
說完，對那值日校尉道：“看住他，別讓他撞墻死了，若是他承受不住，要交代，也不予理會，明日本官再來審問！”
“小人明白！”值日校尉躬身道。
“回來！別走！”
“啊……天殺的狗官，我衛東城做狗都不放過你……”
“混蛋！我們老爺也敢罵！找死！……”
噼里啪啦的擊打聲傳進秦書凡耳朵，秦書凡神色淡然，對這等罪惡滔天之徒凌遲都算輕的。
“重重打，斷其一條腿！”
“大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