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什么?”
傅月池抱著男子的臂膀,臉上洋溢著絲絲春光,她現在很開心,意識恢復后,原本要自殺,卻發現枕邊人換成了“主人”。
問了才知,秦書凡在最關鍵時刻救下了她,并殺了那個惡賊,傅月池激動的流淚,扔掉最后一點羞恥,把身和心統統交給了救命恩人。
秦書凡側耳聽著隔壁閣樓的動靜。
他身上太“香”了,相擁在一起,好似處身在沒有任何污染的草原上,傅月池忍不住的伸出罪惡小手。
“別動!”
握著那伸向禁地的小手爪,秦書凡挺身而起,扯著衣服往身上套。
蘇全的話,他全部都聽到了,此刻對方已經行動,溫柔鄉里可不能在呆了。
“做什么嘛,時間還早啊,再睡一會?”傅月池坐起來,那一絲不掛的身子毫不客氣的展示在男人面前。
秦書凡盯著她道:“小姑娘,你很浪啊,不痛嗎?就算你沒事,我還有正事要做,完事在說。”
傅月池羞紅著臉站起來,服侍秦書凡穿衣,這是本分工作,不過剛才覺得沒事,一站起來卻痛得雙腿顫抖。
秦書凡扶著她坐下,撫摸著俏臉:“這就對了,穿上衣服跟我走。”
傅月池猶豫了一下,紅著臉搖頭:“不了,我要在床上休息,你完事來這里接我,還有,你不覺在這里很刺激嗎?”說著抱緊了他。
“刺激?!”
秦書凡愣了下,看了看大床、沐浴盆,豎起大拇指:“姑娘,你果然很浪,等我哦。”
說完,身形一閃,房門咣當一聲,人已失去蹤跡。
胡家巷。
是通往鐵械胡同的一條主要路段,別看是巷,道路卻極為寬敞,由于近靠步軍統領衙門,安全有保障,這里的地價極高,住在兩邊的都是大戶、富戶。
但是自秦書凡執掌步軍統領衙門,發布殺戮命令后,胡家巷也略微受了些影響,就算是白天,街面上也沒幾個人出來行走。
楊儲林身穿一件青皮長衫,頭上包著一個布巾,手握一柄竹杖,裝扮就跟游鄉的老農,在管家陳寶的帶領下,走在胡家巷中。
“瞧瞧,這幾天功夫,以往繁華的胡家巷就變得物是人非,秦小子果然人人得而誅之!”楊儲林環視四周,感慨連連。
作了五六年的九門提督,說沒感情那是假的,回山后,楊儲林幾天都沒睡好覺,倒不是難舍奢華生活,而是心中冷落落的,就像離開了親人,有種淡淡的牽掛和不舍。
得到蘇全的信后,楊儲林馬不停蹄的趕回帝都,這些天一直隱藏在一間小客棧里。
“老爺所言極是。”
陳寶獻媚的道:“自從您離開后姓秦的大肆殺戮,把您的舊部殺得一干二凈,現在又把手伸向小隊長那個級別,分明是要趕盡殺絕,就連老奴的侄子陳勝也遭了毒手。”
說著,陳寶嗚嗚哭了起來。
一個老人俯首痛哭,讓楊儲林心里覺得很不是滋味,況且還是伺候他數年的老管家,楊儲林安慰道:“你放心,待我重坐提督之位,你那侄子我會重用,還會你們作主。”
陳寶喜不自禁,連連拱手作揖。
唰!
當兩人走到拐腳時,突然,一人蒙面的紫袍人從鐵械胡同走出來,攔住兩人去路。
“你是何人?攔截九門提督大人的路,想死嗎?”陳寶立即上前擋在楊儲林身前,目視著紫袍人,表忠心道。
“九門提督?哼!”
紫袍人不屑的笑了笑,并指一點,一道無形的勁力迸射而出。
楊儲林瞳孔一縮,只覺身上的皮膚被那相隔數米遠的勁力刺激得泛起雞皮疙瘩,連忙雙足點地,向后飛退。
陳寶不會武功,難以察覺到那指勁中蘊含的殺機,就沒有那么幸運了,當場被指勁擊中胸口,連人帶衣服嘭的一聲炸開,紅血之物濺得墻地皆是。
相隔數米,一指點爆,這種手段聞所未聞,讓楊儲林極為后怕。
數十米后,楊儲林站定身體,柱著竹杖,神色平靜的道:“以閣下的手段,應該不是無名之輩,為何不以真容視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