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一對拳頭咯吱捏緊，語氣森然的道：“是嗎？”
“沒有！停！”
托尼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后退到安全距離。
“算了！隨便你們怎么折騰吧，只要別把我牽涉進去就好。”托尼把話說完，快步走出地下倉庫。
“對了，鋼鐵戰甲我檢測過了沒有問題，祝你們好運咯。”
黑寡婦冷眼注視他的背影，深深喘了幾口氣后，一對鐵拳緩緩松開。
“人渣！”
………………
入夜，洛杉磯小丑組織分部。
地下一層數千平米的廠房，被人打掃干凈，張燈結彩，喜氣洋洋。
數百張方形餐桌均勻的放置在廠房里，潔白的桌布上擺滿了香檳和美食。
廠房里聚集了上千名分部正式成員，他們一邊品嘗美食，一邊與同伴們把酒言歡，廠房里充滿了歡聲笑語。
對他們來說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小丑組織燒毀巴黎圣母院，還偷走了世界名畫《蒙娜麗莎》。
這是組織在海外的首場勝利，值得所有組織成員為之歡慶。
最關鍵的是，他們的首領火車頭是巴黎恐襲案的兩名行動人之一，這讓洛杉磯分部的成員倍感自豪。
這場聚集所有正式成員的聚餐，也就順理成章的舉行了。
廠房角落還放置著幾臺高清投影儀，正循環播放巴黎恐襲案的現場畫面。
每當大火燃燒，爆炸聲響起，組織成員便會一起舉杯高喊。
這場面頗有幾分宗教集會，群魔亂舞的既視感。
然而，并不是所有人看到這些場景，都能發自內心的露出歡笑聲。
其中有幾位成員表面上嘻嘻哈哈，可眼神里卻充滿了憤怒和警惕。
他們都是神盾局耗時數月安插進洛杉磯分部的內奸。
為了讓身份不被懷疑，他們每人在進入組織前，都沾染過平民的鮮血。
這意味著他們一輩子都只能成為躲在陰暗角落的潛伏人員，即使這些平民都是砸錢保釋出獄的惡棍。
他們背負罵名拋妻棄子，為的就是一步步打入小丑組織內部，竊取重要情報，在關鍵時刻給小丑組織致命一擊。
…………
酒會一直持續到下半夜，威士忌和香檳的空瓶已經堆積成山，所有組織成員都面色紅潤，語無倫次。
機會來了！
幾名特工隔著座位互相對視一眼，等級最高的那位偷偷離開會場走進洗手間。
本就不大的洗手間，已經醉倒了幾個人。
五個廁所隔間里，有四間正發出難以啟齒的聲音。
特工面露厭惡，隨即佯裝醉漢走進最后一個隔間。
從衣服領子里掏出微型通訊器，他一邊警惕的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聲音，一邊飛快的在通訊機上編輯文字。
確認發送并得到回復后，他徑直離開洗手間回到廠房，并向其余特工發出撤離信號。
特工們收到信號后，紛紛站起身混在人群里悄悄離場。
他們的真實身份屬于高度機密，在神盾局里只有前任局長尼克弗瑞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