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站在樓道盡頭的窗戶旁,無聊的看著窗外的景色,腳尖點地活動著酸痛的腳腕。
史蒂夫進入病房已經快一個半小時了,依然沒有要離開的跡象,護士查房來了兩次也都被特工趕走了。
病房里,史蒂夫和佩吉親切的握著手交談。
70年沒見,他們有說不完的話。
大多數時候都是佩吉在說話,史蒂夫微笑著傾聽。
從墜機失蹤后開始,佩吉一點點講述著她70來年的故事。
先是生活方面。
二戰勝利幾年后她結婚了,丈夫就是史蒂夫從集中營救出來的那位,他們兩人生育了一個女兒,只可惜女兒和丈夫都先她而去。
史蒂夫表示驚訝,他本以為佩吉會和霍華德·史塔克在一起。
當時的霍華德年輕帥氣多才多金,是無數少女的夢中情人,并且他也對佩吉有好感。
回想霍華德的模樣,佩吉笑道:“霍華德是個好男人,我后來也跟他約會過,但是他太花心了,我不喜歡。”
他確實長著一張花心的臉,史蒂夫笑著問:“然后呢?他現在這么樣?”
“年紀大了,他也就收心了。后來找了一個好女人,生了一個兒子。可惜十幾年前的一場車禍,夫妻倆都死了,只留下獨子托尼·史塔克孤苦伶仃。”
史蒂夫感慨:“父母雙亡,他的日子不好過吧。”
佩吉看的開:“命運多舛,誰的日子好過呢。霍華德算幸運的,他兒子確實墮落過一段時間,但現在過的很不錯,發明了許多有用的科技。”
確實,相比于霍華德,佩吉的生活更加艱難,
丈夫和女兒先后離世,留下她一個人睹物思情。
如今唯一的親人就只剩下她的小侄女莎朗·卡特,她就在這家醫院里當護士,二十幾歲長的很漂亮。
即便二戰勝利了生活依然艱難,這是史蒂夫沒有預料到的。
難得重逢他們不愿再談這些傷心事,很快把話題轉移到工作上,主要談及的是戰略科研署。
這個機構史蒂夫是很熟悉的,算是他輝煌人生的發源地。
戰略科研署成立的目的是為了擊敗**,成員都是萬里挑一的精英科學家和王牌戰士。
佩吉面露微笑,開始回憶往事:“記得當時的你還是個瘦弱的小個子,在科研署整天被人欺負。你第一次給我留下印象是那次長途奔跑訓練,跑到半程的時候教官指著一面旗子說,誰能把旗子取下,誰就能搭我的車回去。”
佩吉緩了緩,繼續說:“所有人都躍躍欲試,可旗桿太滑太長沒有人成功,事實上17年來都沒有人成功過。可是……咳咳……你拔出插銷把旗桿放倒,輕松拿走了旗子,所有人都傻眼了。”
想起往事,史蒂夫也笑了:“你當時可能覺得,我是個投機取巧的人。”
“不,史蒂夫。”佩吉搖頭:“那不是投機取巧,那是機智聰慧,和那些只靠蠻力的人不一樣。”
被老情人當面夸獎,史蒂夫笑的有些靦腆,只能遞上水杯緩解尷尬。
“對了,那位德國籍的博士,你還記得嗎?”佩吉喝完水問道,那位博士的名字她已經忘記。
史蒂夫點頭:“當然了,亞伯拉罕·厄斯堪博士,是他選中了我。我很感激他,只可惜好人不長命,被間諜殺死了。”
佩吉想起來了:“當時軍方在實施超級士兵計劃,從將軍到議員所有人都不看好你,只有亞伯拉罕博士堅定的支持你。當時議員還做了個小測試,他拔出手榴彈的保險朝人群扔過去,所有人嚇得四處逃竄,只有你撲上去用身體壓住手榴彈。”
史蒂夫有些感慨道:“當時我沒有多想,只是下意識這么做了。”
佩吉認真道:“下意識……你是個溫柔善良,不會濫用暴力的人。我那時候才明白博士為什么會選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