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時胡列娜就跟他鬧過一次,他也是從那時候起就把自己的這份心思徹底壓下的。
要說胡列娜對陸淵的心思一點察覺都沒有,那是假的,她同樣對陸淵這個師弟是有著一定的了解的,只是她不像千仞雪反應這般劇烈罷了,因為不管怎么說,師徒的關系并沒有母女那般禁忌。
陸淵要是真想,胡列娜最多鬧一鬧,而不像千仞雪這般用自己脅迫陸淵做下承諾,這就是胡列娜和千仞雪的不同之處。
“你說的倒也是。”聽著千仞雪的話,朱竹清微微頷首,她覺得千仞雪說的很有道理,胡列娜雖然癡情,但并非沒腦子,她可從來不笨,笨蛋也不可能被比比東收為弟子了。
她有所察覺,那才是正常的事情。
“那你就真的準備這么脅迫小淵一輩子?有句話說的好,堵不如疏,你這么拿自己威脅他,一時有用,但時間一長,小淵心里的感情壓抑到極致了,真的爆發出來,到那時可能會更加恐怖的。”
朱竹清說道。
“那你有什么好辦法?”千仞雪問道。
“不如就讓他們名義上在一起,不讓他們發生關系不就行了?”朱竹清提議道。
“不可能,他們之間除了師徒的關系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的關系,我不會答應這種事情的。”朱竹清才剛說完,千仞雪就斷然拒絕了。
“可是.......”
“沒有可是,這件事絕不可能。”朱竹清的話還未說完,就被千仞雪給打斷了。
千仞雪的聲音很是決絕,似乎真的完全不可能一般。
不過她的眼神卻是在微微閃爍著,顯然朱竹清說的話對她并非沒有觸動。
“什么事絕對不可能?”淡淡的聲音響起,陸淵的身形出現在房間之中。
看到突然出現的陸淵,千仞雪兩人嚇了一跳。
“你們吵架了?”陸淵眉頭皺了皺,他才剛從寧榮榮那里回來,一回來就聽見千仞雪激動地說著‘絕對不可能’啥的,而且一副不好看的表情,他還以為千仞雪和朱竹清吵架了呢。
“沒有,我們沒有吵架。”朱竹清輕聲說道。
“當我眼睛不好?還是耳朵不好?你們現在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的樣子嗎?”
“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非要吵嗎?”
陸淵淡淡的說著,語氣中帶著一絲惱怒,他今天經歷的事情太多,心情其實很浮躁,如今又看到千仞雪和朱竹清爭起來了,心中陡然升起了一陣無名之火。
只是他控制力好,而且也不想對著千仞雪和朱竹清發脾氣,所以竭力的控制住了,但是即便是控制住了,語氣中卻也是帶著一股淡淡的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