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一直質疑他的人,想要證明他抄襲,證明他沒本事的人。到了最后,有哪個混的比他好呢?真相有時候不重要,結果才重要。
梁坤相信自己一開掛的人,將來事業方面不可能比寒寒差。如果有人質疑他,盡管來吧,他還怕書熱度不夠呢。
又聊了一會兒,陳穩讓梁坤和黃剛回去了。
副校長高潔嘆道:“我現在能理解為什么黃剛一提梁坤就那種表情了,不是他這個輔導員沒能力,是真的管不了他。這種人我們好像也管不了,或者說不能管。”
陳穩點了點頭。“是啊,他有能力為學校爭光。我們如果經常訓他,把他變成一個講規矩的學生,說不定就把他的才氣也限制住了。”
高潔笑道:“我想他的心理根本不可能出問題,別人沒法從言語上刺激他。因為他是個極其自我的人,是骨子里的狂妄,他壓根不把別人當回事。”
陳穩問:“那你覺得他在接受央視采訪時,表現的很穩,沒再說有爭議的話,像個好學生是怎么回事?”
高潔想了想,嘆道:“是為了方便以后自己行事吧。他當時已經吸引媒體關注了,靠記者采訪出了名,那時候沒必要再給自己惹來不必要的麻煩,是從個人利益角度出發。”
陳穩哼道:“寒寒一看就是孩子,梁坤要不是那張臉……說他40歲我都信。”
聊天后,陳穩覺得梁坤寫出這種不奇怪了,他的思維完全是成年人。只有玩的時候,他才像個年輕人,但成年人也有很多玩到老的享樂主義者。
出了校長室后,黃剛說:“你接下來好好聽課吧,很多學生都等著看你考不好呢,作為狀元,你要是成績勉強及格,不覺得沒面子嗎?”
“這個真不會,而且我也不認為自己考試會差,最近我還是沒什么空看書。”
“那你干什么?”黃剛服了這種說自己沒空看書的學生了,為什么這么理直氣壯呢?
“練樂器參加比賽啊,我這就要去倉庫和學姐練合奏,明天就該比賽了。”
“算了,我不管你了,你自己愛干嘛干嘛吧。”黃剛也不相信梁坤能掛科,他的腦子根本就和正常人不一樣。
他倒是有點擔憂班里的普通學生了。梁坤平時怎么玩,大家都知道。如果最后考試他還名列前茅,那些努力又很普通的學生們不會受刺激吧?
11月6日,燕京高校器樂大賽初賽的日子到了,在中央音樂學院的音樂廳舉辦。
這是一項高校的重點活動,旨在進一步繁榮燕京市大學生們的文化精品創作,利用公共文化服務資源,挖掘一批群眾文藝精英,培養一批文藝骨干,選拔一批特色項目,提高廣大器樂演奏者的水平。
非專業組和專業組比賽時間是錯開的,即使是非專業組,也來了不少人。
樂團分為西洋器樂合奏、西洋器樂重奏、打擊樂、民族器樂合奏、民族器樂重奏共五個組別輪番上陣演奏。單是民樂的參賽隊伍就有幾十支,有些學校不只一支隊伍參賽。
等了倆小時,終于輪到梁坤等人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