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我是誰?”
“我在哪?”
“發生了什么?”
袁萊呆呆地坐在床上,伸手揉了揉因為宿醉而漲疼的腦瓜,一臉迷茫的說出了直擊靈魂深處的哲學三連。
“先等等,大腦有點亂,要重啟一下。”
袁萊自言自語的說道。
坐在床上清醒了片刻,袁萊的大腦才重啟完畢,開始一點點的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她記得昨天晚上好像是林逍要跟自己說一些靳然的什么事情,那表情好像是要說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成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然后……
自己被這個混的給狠狠地宰了一頓,一桌子的山珍海味生猛海鮮這也就算了,可是這不要臉的家伙還要了一瓶紅酒。
一瓶拉菲兩萬多呢,當時她殺人的心都有了。
想到這里,袁萊俏臉皺了一下。
別說當時了,現在回想起來她心里還一陣隱隱作痛呢,接下來呢?
自己覺得錢不能白花,這么責的酒不多喝兩杯酒感覺很吃虧的樣子,然后就一杯接一杯的喝了起了,成功的把自己給灌醉了。
記憶到這里就有些模糊不清了,隱約好像記得林逍一臉壞笑的要把自己帶進房間,再然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那個色狼把自己扶進房間的?
那自己的衣服……
接下來袁萊就開始了一陣亂七八糟的腦補了,這么想著袁萊整個人都不好了。
被子一掀,連忙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
咦?
不疼啊?
據說第一次之后會很疼才對,而且床上也沒有血跡,難道什么都沒發生?
這不科學啊?
自己這么一個大美女擺在眼前,那家伙居然什么都不做?
還是不是個男人了?
難道自己就這么沒有吸引力嗎?
是自己不夠漂亮,還是身材不好?
怎么就什么都沒發生呢?
難道是那家伙……
他那里不行?
嗯,一定是那家伙不行,自己怎么會沒有吸引力呢?
既然沒有發生什么不該發生的事情,袁萊松了一口氣。
不過心底怎么還隱隱有那么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失落還是不忿?
或許都有一些?
有時候女人的心思就是這么復雜,真要發生什么她一定要死要活的,但是什么都沒發生,她居然還是……
怎么解釋呢,就好比禽獸和禽獸不如的故事一樣。
活該你單身一輩子,大好的機會都不知道把握。
“哎呀,袁萊你瞎想什么呢?”
袁萊發現自己越想越歪,敲了一下自己的小腦瓜說道:“算那家伙還有幾分良心,沒有乘人之危。”
放下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袁萊起身下地,就這么赤著腳踩在地板上。
隨手拿了一瓶水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不過袁萊發現自己的喉嚨怎么這么痛呢?
下一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小臉一白,胃里一陣翻江倒海,捂著嘴急忙跑去了浴室,緊接著里面就傳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干嘔聲。
關于喉嚨痛,這不禁讓她想起了島國的電影。
里面經常出現那種使勁往嘴里懟的畫面,難道那個混蛋……
袁萊越想越覺得很有可能,連忙跑去浴室洗澡刷牙去了。
不得不說,袁萊的腦洞很大,明明是她自己昨夫吐多了,今天才會喉嚨疼的,愣是聯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方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