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奮也知道他今天晚上喝了多少酒。雖然現在是清醒的,也是靠著解酒的藥。
這會兒只要上路,被路警遇到,查酒駕,他就死定了,也不和覃可源爭,順從的坐上了覃可源的車前往冷家。
車子一邊往冷家方向駛,覃奮一邊拿電話打到部隊去下命令。
冷家那邊出事,第一個接到消息的不是沐凌梟,而是蕭云沫。
消息是冷烈發給她的。
只有兩個字,出事。
看到這兩個字,蕭云沫立即聯系了她之前派去隱藏在冷家外圍的人。
打了好幾通電話,竟然沒人接。
蕭云沫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馬上告訴了沐凌梟。
沐凌梟自然也有派人盯著冷家的動靜。
得到冷家那邊出事的消息后,兩人就先一步趕了過去。
只是兩人到了冷家別墅時,里面已經人去樓空。
有幾個房間內有打斗的痕跡。地上還有好幾灘血。
沐凌梟立即打電話,讓部隊送來了幾條警犬。
覃奮和覃可源趕來時,剛好警犬被送過來,沐凌梟就讓兩人分開,一隊帶著警犬去搜人。另一人帶著一隊人在冷家找線索。
他和蕭云沫則是打算到附近去尋找他們聯系不上的盯梢的那些人的蹤跡。
只是計劃敢不上變化。
他們還沒離開,盯著沐管家那邊的人就發來了消息,說是沐管家那里有了動靜,一個男人進了沐管家所住的房間。
蕭云沫和沐凌梟當即也不再猶豫,直接開車前往市中心。
這一路上,盯著沐管家的人都在和他們聯系著,不時把那邊的情況傳遞過來。
一個多小時后,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鐘。兩人到達了沐管家所住的酒店樓下。
盯著沐管家的人過來和他們碰面,交待了一些事情后,他們又隱在了暗處。
酒店有兩個門,以防進了沐管家房間里的人從另一道門逃跑,蕭云沫和沐凌梟分開,一人守著一道門。
凌晨三點多鐘,就在蕭云沫快要打瞌睡的時候,總算有了動靜。
盯稍的人發來消息稱那人已經從沐管家的房間出來了。
蕭云沫立即打起了精神,把風衣的帽子戴在腦袋上,等著獵物的出現。
而等在正門的沐凌梟也嚴陣以待的盯著大門處。
幾分鐘后,一個穿著男裝,頭上戴著鴨舌帽的人從正門鬼鬼祟祟的走了出來。
沐凌梟看準時機,幾步走上前,一把將人胳膊扭到身后,拷上了手銬。
“你為什么要抓我?”
背對著沐凌梟,那人朝沐凌梟激動的吼道。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沐凌梟微微一愣,立即意識到了什么,即刻松開面前的人,朝著蕭云沫守著的后門跑去。
他到時,就看到兩道人影拳腳相加打斗在一起。
“蘇佑辰,我知道是你。”
沐凌梟上前,掏出槍,指向蘇佑辰。
“呵,沐凌梟,真是好樣的。我該說是你蠢呢,還是該說那個女人蠢呢?”
蘇佑辰把腦袋上的帽子摘下往地上一扔,露出了他那張線條堅毅的臉。
“一群蠢貨,知道現在那老不死的在干什么嗎?他正在向全世界散播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