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來陪爸喝一杯。”
“來，爸我給你倒酒。”
劉宇趕緊轉移話題。“這酒味道還不錯。”
“那是一百多塊一瓶，下次別買了。”
劉振說道。“二鍋頭味道不差，這一瓶購買一箱了。”
二鍋頭，劉宇有些疑惑，爸平時不太喝酒，逢年過節喝點，咋的還喝上二鍋頭，那可是高度酒，石秀聽著二鍋頭神色有些不對啊。不過見著兒子看過來，石秀笑笑。“瀟瀟咋沒跟你一起過來啊。”
劉宇手一抖酒灑了一點。“她有事，挺忙的。”
“爸，喝酒。”
劉宇雖說輕描淡寫，可石秀是誰啊，是劉宇親媽，對兒子了解骨頭里，那還聽不出來劉宇那是真忙啊，這一下這么真忍不住眼淚。“忙點好，忙點好。”
石秀暗暗抹了一把眼淚，怪自己，怪自己，生了這場怪病，早死了好了耽誤孩子。
“喝酒。”劉振不知道說啥，這幾次劉宇回來都很少提到瀟瀟，兩口子心里多少猜到一些，孩子不說就當不知道。劉振何嘗不知道，孩子耽誤兩年寶貴學習時間，這一輩子可能都耽誤了，人家姑娘家，唉。
要是自己有用一點，自己多掙點錢，兒子何必休學，干了兩年苦勞力，耽誤兩年，現在同屆都畢業了，兒子還在學校，可想而知在學校里，這種指指點點生活學習壓力多大。
劉宇和劉振酒量都不太好，一瓶酒干掉八成，兩人都有點醉。
“爸，沒用”
“爸，不要這么說，你是最好的爸爸，還有媽，世上最好的媽媽！”劉宇也醉了。
“是爸沒用，是爸沒用。”
劉振一口一杯酒喝下了，捶著胸口嘴里念叨著。“耽誤你了，爸難受，爸難受，是爸對不起你，是爸沒用，沒用啊。”
“清北研究生……。”
“爸。”
劉宇喝的有點多，見著劉振捶著胸口苦痛樣子脫口而出。“清北你兒子考不上了，江寧大學研究生，你兒子還能考上。”
“好好好……。”
哐嘡一聲，劉振醉趴在桌子上，嘴里念叨著好好好，劉宇傻笑，江寧大學研究生。“爸，再喝，你兒子保研了，保研了。”
“這孩子。”
石秀還以為劉宇耍酒瘋。“好好好，保研，保研。”說著眼淚流下來，兒子成績石秀知道，一年努力僅僅是跟上課程，勉強及格，保研，做夢不敢想啊。
“媽，你相信你兒子，保研嘛。”
劉宇拉著石秀的手，邊擦石秀眼淚。
“信，你說的媽都信！”
“媽，咱們不哭，高興，你兒子保研，你該高興。”
“高興，媽高興，這是高興眼淚。”
“嗯。”
劉宇趴在石秀腿上睡著了，石秀摸著兒子頭，睡吧。“爺倆都太累了。”
劉振同樣睡著了，劉振最近半年失眠嚴重靠喝二鍋頭入睡。
一直睡到四五點，劉宇才醒過來揉了揉額頭，還有些犯暈。“好香啊，媽？”
“給你們爺倆熬點粥。”
“爸呢？”
“去樓下扔垃圾了。”
劉振回來看著劉宇。“中午你說的保研的事，是真的？”
“是真的？”
劉宇一想到劉振喝醉捶胸口難受的樣子，忍不住說了，高院長你贏了，坑就坑了，跳，劉宇一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