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鮮卑騎兵裝備的短兵器,主要還是漢朝普遍使用的環首刀!
圓桌騎士憑借裝備的優勢,幾乎不懼怕匈奴騎兵的環首刀,而是剁翻沿途的匈奴騎兵!
匈奴騎兵倚仗的兵器主要是弓箭,近身肉搏時,被鐵罐頭一樣的板甲騎士沖垮。
兩三萬騎兵像是一把利刃,分開二十萬匈奴、鮮卑騎兵,戰場上流矢飛濺,長矛折斷,刀光劍影!
冒頓單于目睹自己的騎兵被楚天的重騎兵沖垮,臉色鐵青,這一支重騎兵的可怕,超出了他的想象。
看似二十萬匈奴、鮮卑騎兵包圍了楚天的兩三萬人,實際上是楚天的兩三萬人包圍了二十萬匈奴、鮮卑騎兵!
……
戰場外圍,秦良玉擔任衛青軍團的先鋒,率領三萬蒙古騎兵,被南匈奴單于于夫羅攔截。
秦良玉橫槍立馬,來到蒙古騎兵最前方,直視對面的于夫羅和呼廚泉兄弟,微微皺眉。
她來自益州,對南匈奴與北匈奴之間相對復雜的關系,并不怎么清楚,只當對方是匈奴的武將,而她的目標,是擊破眼前的于夫羅、呼廚泉兄弟,對冒頓進行合圍。
“殺過去!”
秦良玉手中的白桿槍對準了對面看上去像是首領的于夫羅。
“咳咳,稍等……”
于夫羅在秦良玉發起攻擊時,制止了急于前去支援的秦良玉。
秦良玉被于夫羅耽擱,不禁疑惑這個匈奴武將在生死關頭,到底在想什么。
“我乃南匈奴單于于夫羅,被迫跟隨冒頓行事,無意與夏王作對。冒頓讓我前來阻擋你等,事出無奈,請這位將軍不要過去,我們避免交戰,誰也沒有損失,豈不美哉?”
于夫羅有些忐忑不安,要是他與秦良玉交戰,那么一定會被楚天視為反賊,以后落入楚天手中,一定會將其擊殺。
秦良玉沒想到于夫羅還有這種做法:“沙場之上,豈有不戰不降之理!殺!”
秦良玉沒有理會于夫羅的提議,而是帶領三萬蒙古騎兵攻擊南匈奴。
鐵木真的蒙古帝國雖然崩潰,但幸存的蒙古騎兵保留尚武精神,而南匈奴習慣關內相對平靜的生活以后,廢不拉幾。
當三萬蒙古騎兵發起沖鋒,蒙古弓拉開,于夫羅不由想到了蒙古帝國進犯河套時,木華黎狠狠教訓南匈奴部落的場景,汗流浹背。
“別打了,我們南匈奴愿意投降!”
于夫羅情急之下,翻身下馬,臨戰前選擇了在兩軍陣前投降。
“兄長……”
呼廚泉見于夫羅突然選擇投降,目瞪口呆。
雖然南匈奴和西漢時期強盛到目空一切的匈奴帝國相比,確實缺少了武德,但是,也不至于不戰而降。
即使冒頓都不知道,自己的后人在見識漢帝國諸侯內部的慘烈大戰,還有與蒙古帝國的大戰以后,骨子里已經不怎么情愿與漢帝國的諸侯交戰。
“呼廚泉,時代已經變了,匈奴不可能恢復成為那個匈奴,只有這樣,才能活命,我不想成為最后一任單于,也不想成為最后一個匈奴人。”
于夫羅滿頭大汗,盡管他投降,但他不知道秦良玉是否會放過他,畢竟他事實上還是背叛了漢帝國。
秦良玉勒止戰馬,三萬騎術精湛的蒙古騎兵幾乎令行禁止,及時停了下來。
“這是怎么一回事……”
秦良玉在出征前,楚天曾經召集眾將進行訓話,提醒所有武將都要小心冒頓,畢竟對方是和漢高祖一個時代的單于。
秦良玉甚至做好了浴血奮戰、馬革裹尸的準備。
不過眼前于夫羅的表現,和楚天再三強調要小心防備的匈奴騎兵的形象相比,大相徑庭。
“難道他們是詐降?”
秦良玉因為楚天的提醒,反而就有些多慮,命令一隊蒙古騎兵上去試探,將于夫羅、呼廚泉五花大綁。
呼廚泉雖然認為不戰而降有點窩囊,但于夫羅已經決定投降,南匈奴騎兵也一副耷拉腦袋、無意再戰的樣子,軍心不可用,再戰也無濟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