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秦楠的央求,江流兒著實是犯了難:“你不是我們圈的人,連最基本的一些規矩也不懂,就這么領你去不太好吧。”
“我怎么不是你們圈的人,我在這店里打工不就相當于在為你們服務嗎!”秦楠指了指已經空了的寶物架道:“你看我這店里的東西全都賣給你了,薛爺走也之前也沒告訴我怎么進貨,所以這陣子我沒什么事兒干,你就帶我去參加你們那個仙霞party吧!”
“額.....”江流兒陷入猶豫中,他說的也不是也沒有道理,薛爺店里的這些東西可不是都讓自己買走了嘛,講道理這也是服務的一種方式。更何況自己還是以三位數的價格買到了這些總價百萬的東西,估計等薛爺回來之后恐怕自己再也沒有機會看到這個叫秦楠的年輕人了.......
“好吧,帶你去見見世面也無妨,畢竟這種機會對你這種普通人來說是少之又少,甚至這更有可能是你最后一次了。”江流兒答應道。
“還是江爺夠意思,像薛老頭就沒你那么敞亮,一個人帶著妹子恰獨食去了,說什么也不肯帶上我!”
秦楠抱怨的同時又欣喜萬分,他似乎已經看到了那些個膚白貌美大胸長腿的coser向著自己招手的畫面。
不過隨即他又察覺到了江流兒話語的言外之意:“什么叫有可能是我的最后一次,以后還有這種漫展難道你不能帶我去了嗎。我們之間的友誼可是與天共長存,以后這種場合你更要帶著我這個好朋友,讓我徹底的融入到這個武俠的圈子,也好讓我更好的服務大眾嘛。”
“好說好說!”江流兒嘴上答應著,但嘴里還有半句話沒有說出來:“到時候只要薛爺還留著你半條命,領你去哪兒都不成問題.....”
“你剛剛說薛爺帶著個妹子吃獨食是什么意思?”江流兒馬上又換了個話題。
“他前天跟一個叫陳情之的女人也去參加漫展了,名字好像是叫什么烽火割義會。”秦楠回憶道。
“烽火割義會...”江流兒頓時大驚失色,他驚駭道:“他去了五毒教的地盤,洱海!?”
“是洱海沒錯,但是你說是五毒教的地盤我就不認同了,洱海也是我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一切惡勢力可都是要被取締的!”做為一個社會主義的接班人,秦楠有義務宣揚紅色光輝,說這是五毒教的地盤他當然是要糾正!
江流兒根本就沒理他這茬,眉頭緊皺的暗暗道:“陳情之莫非就是陳家的人,難道說陳友亮的失蹤與這五毒教有關系?”說著,他又長嘆了三聲,沉聲道:“江湖紛亂無休止,這幾十年看似風平浪靜,實則暗流涌動。人活本就只有二碌,一碌為權勢二碌為金財,這千年來一有多少人超然于二碌之外?這江湖恐怕又要迎來一場血雨腥風嘍......”
“這還有一把劍你要不要!?”秦楠不知道何時跑到了柜臺,又自柜臺下面翻出了一個裝有兩把劍的長盒子。
“要!要!要!”江流兒一秒轉勢,馬上就瞪起了眼,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就一口應了下來,薛爺店里的東西那是絕對的糙不了!
“那就賣你250塊吧。”說著,秦楠取出其中的一把遞到了江流兒手中。
“這不是有兩把么,我給你兩個250,這兩把我全都要了!”江流兒打開QQ錢包就要轉賬。
“不行,就只能賣給你一把,這是我們店里的最后一把劍了,我留著他還有別的用處呢!”秦楠趕緊拒絕道。
江流兒疑惑的看了一眼秦楠,心想你不賣也好,留下一把劍給薛爺,到時候斬你狗頭之時也不能沒有個家伙兒嘛。
“明天早上八點你在馬路上等我,到時候我會準時來接你!”江流兒說完便帶著幾乎是店里的所有家當走了出去,身型依舊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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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八點。
美食街街頭。
路邊一人,身著古式青衣灰衫,背上背著一把長劍,劍雖未配鞘但外層被報紙層層包裹。寒風四起,這人面罩寒霜,衣擺飄然,兩條雪白的小腿也頓時暴露在空氣中,腿毛略少。
來往路人,皆頻頻回首觀望這樣一個奇怪的人,有更甚者掏出手機對其一通亂拍并將照片發到微博、朋友圈等各大社交平臺,而且還著上了這么一行文字。
“誰家的傻子大冷天不穿秋褲并著奇裝異服流竄于美食街附近!速來認領!ps:求各位好心人用你發財的小手點贊并轉發!只要人人獻出一份愛這個世界將迎來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