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甄招搖毫不猶豫的回答以及鑒定的語氣由不得襄郡王不信。
襄郡王嗤笑一聲,“逢場作戲……”原來這些時日,所有的親密都是他一個人的妄念罷了。
他不知道是怎么走出文昌伯府的,只知道自此,京中又多了一個酒鬼。
看著襄郡王失魂落魄的模樣,甄招搖沒有預想的痛快,反而心底隱隱作痛。
許是文昌伯府剛死里逃生,這便被陛下賜婚反差過大,這個消息沒一日的功夫便傳遍了整個京都。
禮部右侍郎府上,右侍郎夫人緊蹙娥眉問道,“羽微啊,你與襄郡王不是……,怎么陛下突然便賜婚了?那個文昌伯府的四姑娘,日前是聽也未聽人提起過。”
杜羽微也是心煩,她緊緊攏著煙眉道,“許是陛下的意思吧……”
禮部右侍郎夫人搖搖頭,“不會!定是襄郡王之意!”說完她將這些年陛下對襄郡王的重視,以及襄郡王在京中的傳聞細細說了一遍。
“嬸娘說襄郡王接觸不得女子?”杜羽微驚詫道。
“噓!你可不能出去亂說,是太醫說漏了嘴,嬸娘才曉得的!”禮部右侍郎夫人忙去捂杜羽微的嘴。
杜羽微緩過神兒來才道,“照嬸娘這么說,陛下的確不會隨便賜一個女子給襄郡王,可是郡王爺對我……”
話說到一半兒,杜羽微面頰騰的一下便紅了。
“郡王爺與你怎么了?你這個傻丫頭,不會是……”說到一半兒,禮部右侍郎夫人說不下去了。
“嬸娘想什么呢,我是說郡王爺與我多次親近接觸,我卻從來不知他碰不得女子!”
禮部右侍郎夫人眼前一亮,將杜羽微上下打量一番,才道,“你是說……,襄郡王與你接觸不起紅疹?”
杜羽微含羞帶嗔,輕輕點了下頭。
禮部右侍郎夫人笑的呀,恨不得嘴角裂到耳茬子,她嗔道,“你說你怎么不早說,你也別傷心了,郡王爺的正妃位置不還空著呢嘛!”
杜羽微面色更紅了,饒是這么說,納個側妃而已,正室還空著,但是她心中也不得勁兒。
待到禮部右侍郎夫人走了,月起悄悄道,“姑娘,要不我們去公主府問問吧。”
此時杜羽微心中正七上八下的,月起這個提議正中下懷,她猶豫道,“這不好吧?”
就這么緊張兮兮的登門,顯得她多急迫似的。
“姑娘問問自己的心好不好?不去公主府,咱們便去文昌伯府看看那位甄四姑娘!”月起下巴昂的高高的,卻低眼看著杜羽微。
杜羽微面色又是一紅,嗔道,“你這丫頭,討打!”
月起嘻嘻的笑著躲著杜羽微打過來的手,道,“姑娘的心都飛走了,哪里還有心思打月起!”
說著她拉著杜羽微便往外走。
待馬車到了公主府門口兒,杜羽微思來想后還是覺得不妥,便假意稱來找阿蘇的。
開門的小廝見是杜羽微,便道,“阿蘇這些日子不在府上,杜姑娘怕是白來了。”
“那郡王爺呢?”月起知道杜羽微面皮薄,便替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