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不會,他們還會替他隱瞞。
因為新皇并不希望李湘湘還惦記著他,更不希望李湘湘心里還有他。
“那就好。”汪七這才松了口氣。
“七爺累了,好好休息,咱們改天再說話。”裴澤拍拍他的手,起身告辭,他知道尚武是被陷害的,卻不知蔣宏文戰死沙場的事卻是另有隱情,但他覺得應該不會是李全德,那個時候朝廷正是用人之際,李全德是不會在那個時候出手的……
那如果不是李全德,會是誰呢?
總不會是還是三皇子的皇上吧?
不,不會的,那時候的三皇子雖然呼聲最高,但還沒有完全的把握,除非他瘋了才會對蔣宏文出手。
但如果不是他們倆,那會是誰呢?
這事,李瀟瀟知道嗎?
花椒原先的被褥被藺沨蓋了兩晚,曬洗過后便收了起來,她沒有潔癖卻不愿意蓋別的男人蓋過的被褥的,又去裁縫鋪做了幾床新的被褥搬進了隔壁,她跟裴澤還沒有圓房,她不愿意稀里糊涂地跟他住在一起,男人嘛,對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從來不知道珍惜。
她也沒問汪七跟裴澤說了啥,裴澤也沒吱聲。
兩人一如既往地回了茗香樓,各自回屋睡覺。
到了月底,裴安開課。
王氏便和裴鶯大包小包地搬了過來,說是來給兩人收拾新房的。
王氏還特意把裴澤和花椒叫過來商量兩人圓房的事:“我和你爹的意思是回村里擺個酒席,住上三天再回來,你們覺得如何?”
“新房這邊都收拾好了,就在新房這邊吧!”裴澤知道花椒的心結,道,“我想按正常嫁娶的儀式來迎娶花椒,而不是擺個酒席就算完事了,這些事情不用你們管了,花轎什么的,我來準備。”
他知道花椒很介意她被賣到裴家的事情。
他不想給她留下任何遺憾。
王氏有些意外,又看花椒,她很不理解她這個兒子,幾桌酒席能辦成的事,為什么還要迎娶,迎娶是要多花錢的,還要雇花轎,雇花轎就得雇轎夫,都是需要花銀子的。
她也不是心疼這點銀子。
而且這筆銀子原本是不用花的。
花椒坦然道:“我也是這個意思,我有自己的房子,我從我自己家里發嫁。”
七里香菜館的房子也都收拾好了。
她自己置辦了家具,簡單裝飾了一下,她自己很滿意。
既然打算嫁他了,那就不能草率了事。
“老三,你大嫂二嫂都是騎驢進的門,你用花轎,不好吧?”王氏突然想起這事。